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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边上站着的喜公看了陆柒的反应也在内心暗叫了一声糟,不过也不等他暗示些什么,陆柒又上前了两步,只是仍旧拘谨地站在那里,脸上没什么表情,也看不出什么喜悦之感。
这妻夫两个气氛一点也不融洽,做喜公的其实也不乐意接这样的差事,不过谁叫秦府权势大又给的钱多,他继续笑吟吟地说了些新婚妻夫该注意的事项,吩咐新人多吃些chuáng上的枣子花生桂圆和圣女果,又从一个红木匣子中取出一方白绢铺在两人的新chuáng上,用甚是隐晦的眼神笑眯眯地打量了这一对新人,方领了自己的礼金退了出去嫡女庶夫。
这一次喜公不仅是关了门,还把外头的门也给栓上了。
陆柒被那锁门的咔哒声弄得心里发慌,她虽然谈过恋爱,也教过各式各样的学生,大场面也经历过不少,但结婚的经验还真没有。更何况她现在的伴侣和她还是盲婚哑嫁,两人婚前连见都没见过一面,她又是身处秦府,一时间不知道用何种语句来调动气氛,开不了口是自然,动作也难免有些拘谨。
但她拘谨是因为不知如何开个好头,秦何却是根本没有打算好好和她这个妻主过日子。他冷哼了一声,直接把头顶上的凤冠霞帔给摘了,手一扯,chuáng单上的那些gān果便全都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。
没了chuáng单,雪白的棉花垫被便luǒ/露在两个人的面前,秦何努力地铺chuáng,但chuáng单总是不能好好的把chuáng遮住,而且原本平坦的chuáng铺还变得皱巴巴地很不像话。还是陆柒喝了杯桌子上的酒壮了壮胆走上前把chuáng单铺好,又细心地把乱了位置的鸳鸯戏水枕头摆回原位,这才对秦何拍了拍chuáng铺:“chuáng铺好了,过来睡吧。”
对方眼中的提防和不满让陆柒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身处女尊,来月事和生孩子的都不是自己,她心下压着的大石瞬间松动了几分。
秦何可没有忘记她先前那嫌弃一般的倒退一步,他出身高容貌又好,性子被母父养得很有几分骄纵,原本就对陆柒很不满意,虽然陆柒的容貌和气质比他预想的要好不少,但这并不能抵消他对她生出来的厌恶。
看陆柒盯着他看色眯眯的样子(大雾),还居心叵测地想让他和她睡一张chuáng(并没有),他当下便怒了,也忘了害怕,直接抽出靴子里贴身藏着的软鞭,对着陆柒的方向就甩了一鞭:“急色鬼,你想得倒美,今天晚上本郡卿睡chuáng,你睡地上。”
兴许是想到明天早上起来影响不好,说地上后他又改了口,鞭子直直地指向软榻:“你就睡那上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