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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还有什么？”清歌反问。

    秦隽确定清歌知道他是会长了，对她讨好一笑，“哥哥和你道歉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清歌立刻撇开脸，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秦隽失声笑出来，面前的小姑娘是真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我道歉，”秦隽牵起她的手轻轻摇了摇，“我是会长的事，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，只是想看到你惊喜的样子，没想瞒着你。”

    清歌使劲抽手，不信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秦隽道歉道得一点都不真诚，他还在笑。

    清歌忽然想起学校贴吧的事，“第一个爆料发图的人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是我？”秦隽失笑。

    “那后面不断挖坟开新帖发合照的人呢，你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秦隽没立即回答，顿了两秒，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
    清歌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清歌要跑，秦隽伸出双手撑到她两侧，箍着她不让她走。

    清歌气得推他，又推不动，气得咬牙，“你怎么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秦隽后来确实让那位楼主偶尔发帖来着，他也确实没想到清歌能猜到。

    “我道歉，”秦隽弯腰看她，“这不是哥哥要毕业了吗？小清歌又这么好看，哥哥有危机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再有危机感，也不能这样啊，告诉全学校她是他女朋友，还一次又一次的？

    清歌怀念第一次见面时的温柔小哥哥。

    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啊？

    清歌不理他，扬声喊，“可可！”

    秦隽自知理亏，一时半会也哄不好她，笑着放开双手起身。

    清歌看到他笑就更生气了，“你还笑？！”

    笑什么啊，居然还嬉皮笑脸的，想给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清歌气的嘴角下压抿的很紧，秦隽正了色，收住笑说：“嗯，不笑了，正式和你道歉。许清歌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没用。”清歌根本不吃他这一套，绕开他走向萧可可。

    而后怕秦隽抓住似的又跑起来，跑过去搂住萧可可的胳膊，推着萧可可一起跑。

    秦隽在原地看了会儿清歌跑开的背影，她跑起来像只小梅花鹿，很欢腾可爱。

    他按着眉骨想，小姑娘怕是得生气一周两周的。

    那就，哄吧。

    哄这么可爱的小姑娘，也是，蛮有趣的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清歌第二天上午十点，有节公共课，在大阶梯教室上课。

    前一晚失眠，最后一次看时间是早上两点十分，刚上课喊了到，就困得趴桌子上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