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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愔嫕瞬间惨白了脸,隔着几米距离都能感受到木云玺的尴尬,她慌张地跑去将内衣藏在洗衣篓里,故作冷静地说,“浴室我用完了,你用吧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
唐愔嫕端起洗衣篮还没走几步被木云玺叫停,她转过来对上他惊恐的神色,“怎么了?”
“发烧感冒了吗?”她说着走过来欲要伸手去探他的额头,某人往后退了一步。
居高临下地望她,视线无法避免jīng致锁骨下被浴巾推的高高的雪白……勾勒出诱人的弧度,海藻般湿漉漉的长发垂落腰间,披散香肩,细长的腿,刚沐浴完带着湿气与香气,像是勾人魂魄的妖jīng。
她带着童真gān净的眼眸望他,反倒唤醒了他身体最原始的渴望。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,带着不自然的神情移开视线,略有语塞的说,“以后去外头打电话,不许……裹浴巾………”
原来是关心她。
唐愔嫕收回嫩白的胳膊,对他露出一个笑脸,“嗯,好,日后保暖起见我会多穿点的,你也是。”
曝露在寒凉空气里的皮肤开始起了些jī皮疙瘩,她搓了搓手臂端着篮子去了二楼。
浴室,镜子前
某人看着自己慌张的脸及身下略微发疼的某处……只觉一阵难以启齿。平静了二十多年,竟被一个小女孩儿挑起**……
他用冷水洗了把脸,待身体平静下来,准备开店。
唐愔嫕再一次与木云玺四目相对,是她晒完衣服从院子里进来,正巧碰上他在柜台与一名着黑衣的外国男子熟练的用英文jiāo流,时不时浅笑,谦虚礼貌。
而她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大大咧咧出现在他们眼前,手里还拿了一个面盆,就像操持家务的……女仆?
那位外国客人停了对话,偏头,将目光转移到唐愔嫕身上,这倒让她局促起来,拿着脸盆的手不知往哪儿摆。
“抱歉,威客先生。”木云玺低声说了一句,便去到内里,将浴室与门店的那道阻隔门带上,在门缝合紧时,唐愔嫕清楚的听到他悄悄地说了‘没事’二字。也是这两个字让她悬起来的心再一次落下。
“哇唔,似乎是我打扰到你们了?”威客痞笑着,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问他。
木云玺回到柜台,将沉重的木盒装到布袋里提到他面前,“一共二百五人名币。”
威客大方的从风衣里掏出一个烫金的黑夹包,从里面取出三百,“剩下的五十,就当是我预存在你们这里,付下一次的包装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