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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愔嫕:“…………”
夜晚、酒店客厅
穿白大褂的老医生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细而尖的医用银钩,眼上带着一个圆圆的小镜子,另一只手打着灯,就这样深入她耳道。
唐愔嫕头贴着沙发,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住,攥的生疼,而那位说要一直陪着她的人也正紧张坐在他们对面的那把沙发上,盯住医生接下来的动作。
老医生用银钩试了两下但是耵聍太大取不出,把银钩换成一大个针筒,注入生理盐水,又拿出一个铁盒贴在唐愔嫕腮边让她拖住,随后提起灯将一针满满的生理盐水冲入耳道,三四击极qiáng水压冲入倒是把耳道里残留的脏物溢出,铁盒离得近能闻到一些难闻的味道。
待水流完,老医生把铁盒取走用棉花擦gān耳垂,又叫木云玺帮他提灯,他自己从医用箱拿出另一尖头镊子备用,拿起之前那根银钩探进去,在深处微微一转。
“啊……”
唐愔嫕忍不住痛意轻喊出声,然而耳道里的刺痛还在继续,她现在是真的明白了,原来之前那些胀疼根本不算疼,现在治疗时得疼才是真的疼,就像是神经被针刺中往外带,神经与肉摩擦产生的拉扯疼……
“别怕,忍一会儿就好。”木云玺空出来的手握紧她的手,像是给她一些力量。
老医生大概试探了好几回终于在最后一次紧紧勾入,握住银钩的手用力一带,随着温热剧烈的痛感那块耵聍被带出耳外。
“哎呀!我天哪!好疼!”若不是狠狠忍住,唐愔嫕就差点爆粗口!真太TM疼了!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被耳屎疼成这模样!
“好了年轻人。”老医生把银钩对准垃圾桶轻轻一抖,脏东西掉落,顺手拿出一块消毒棉花擦拭银钩,对木云玺嘱咐:“我一会儿会给你药,按照上面写的量服用,最近一周海鲜发物都别吃,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水上运动也别玩,仔细着点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
“好的,医生。”木云玺收回手电筒,看一眼女孩,女孩苍白着脸靠在沙发连扑腾都没力气,木云玺碰碰她的脸,眼里满是疼惜。
老医生收拾完器具留下要用的药也就离开了,木云玺送人回来,拿起药用说明书阅读,一块块将药丸分好,倒来热开水送至她面前,轻声哄她:“好了,快吃药,吃完早点休息。”
听到他说话唐愔嫕才慢慢直起身子,看着眼前三粒白白的药丸咂嘴,一粒粒放入嘴里吞水咽下,不得不说西药真的苦,她都能感觉到药丸顺着喉腔滑入胃囊的苦涩感。
“乖,你已经很棒了,今晚我会守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