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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旭大步转身,离开房间。那个人他算什么东西,一个早该去死的仇人的儿子而已!他的身子因为愤怒而些许的发抖,甩手摔上房门,走到客厅。
沙发上沉吟而坐、手拿一杯红酒的是肖飞。
昨晚他虽然负气而走,却根本不敢真的走远,预感中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,果然,不出几分钟,他就在外面听见了程旭那狂bào着呼喊医生的声音。制止住程旭的狂躁,找来医生,遣散那些个因欲望被qiáng行遏止而láng狈至极的手下,几乎都是他在冷静的吩咐处理。
看着程旭终于从卧室里出来,肖飞舒了口气,这代表那个男孩醒了。他观察着程旭的脸色,很是难看。
——这也难怪,从昨夜十二点多开始折腾,又守着那男孩不合眼地熬到现在,不满眼红丝、疲劳不堪才怪。
“怎么?他醒了?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问。“医生说了血虽然流的不少,但伤口应该没事的,你不用为他太担心。”
“我担心他?”程旭冷笑:“对——我是担心他死的太快,这样我就来不及把所有的报仇方法在他身上试一遍。”
“哎?……”肖飞惊讶地睁大了眼,很快地,他叹气:“不要口是心非。”
程旭狠狠朝他一瞪,“不要你管!”劈手夺过肖飞手中的酒,一饮而尽。
“呵呵,要喝酒不需要用抢的吧?”肖飞失笑:“那个男孩到底怎么样了?伤口有没有再出血?”
程旭不语,刚才的出手,一方面是因为林雨明的不妥协恨的他牙根痒痒,一方面也是怕他再不分轻重地咬伤自己的舌头。可是那样的手法会让人疼痛不止,他刚流过血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?思及这点,他忽然似乎已觉有冷汗流下。“我……刚刚把他的下巴扭脱了臼。”他无力地说:“他一心要咬舌头自杀。”
“什么?!你真想弄死他啊?”肖飞楞住。想骂他,可看到他眼中的复杂神情,终于叹了口气。“你这个冷血的家伙!”他低低咒骂了一句,跳起身来,向卧室急跑而去。
推开房门,看到chuáng上那个男孩双手被缚的模样,肖飞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男孩脸色不正常的苍白,嘴巴微张不能合拢,显然被人拧脱了臼。疼痛折磨下的冷汗,正密密地从他的额头渗透出来……可是如此,他竟然一声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