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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重摸了摸秦如曼的脑袋,慈爱地问道:“如曼乖不乖?学武学的怎么样了?”
“师父教的东西我都会了呢~”秦如曼骄傲地扬起小脸。
“如曼真乖~”秦重夸奖了一声,“父皇和剑圣有事情要谈,如曼在一旁练剑可好?”
“好!”秦如曼拿起剑在一旁异常认真地挥了起来。
“朕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剑圣。”
“陛下请讲。”灵虚子瞥了一眼暗自偷听的秦如曼,有些遗憾地摇摇头,亏得一身好根骨,心性却如此浮躁,实在难堪大用。
“不知剑圣那位友人住在何处?朕和皇后想亲自去拜谢一番。”
“不瞒陛下,老夫口中的友人正是老夫的师兄清松道长,住在周国峄山南部的千层岭上,若用轻功也就半个月来回,若是从道上走,没有两三个月是到不了峄山。再者,千层岭上猛shòu横行,若不小心冲撞了陛下龙体,就是老夫的过错了。”
“依剑圣的意思……”
“再过不久,老夫的师兄会来这红尘一趟,到时陛下皇后再来拜谢也不迟。”
“那就有劳剑圣。”
见秦如曼在一边练剑,秦重便也没去打扰,与灵虚子道别了一下就离开了。
“九公主,你过来。”送走了秦重,灵虚子唤道。
“师父唤徒儿何事?”秦如曼低着头,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,为什么父皇过来不是来看她而是来问秦如烟的事情?为什么秦如烟不是拜入无名之门而是拜了师父的师兄?她秦如烟到底哪点好?
灵虚子望着秦如曼周边的戾气加深,更加皱紧了眉头,把一个宁心的玉佩递了过去,道:“该教的老夫已经教了,剩下的就看你自己。老夫不日要去四方云游,这玉佩就当给你留个纪念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秦如曼猛地抬起头,委屈的泪水就要溢出,连师父也要离开她吗?
灵虚子摆摆手,进了内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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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绡竹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被秦如曼气势汹汹地拦住了,“秦如烟,敢不敢和我比一场。”
“九妹,你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