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访问:m..com
您再这样胡乱假如,我是会辞职的!
谷涵挠头想不明白,狠狠瞪他一眼往出走,“啧,就说要你们都有什么用啊!”
柯秘书:“……”
您还想我们有什么用?!谁都别拦我,我要辞职!!
裴羡回家的路上又接到常娟电话,这回他并没有挂断,而是颇为耐心听完她一串毫无感情的思念。
最后他只问一个问题,谁给你们的联系方式。
对方也许是没脑子,也许是背后的人故意,毫无廉耻地说是从周凯秘书那里得到。
裴羡同意跟他们见面,并指定见面地点,柏林道附近最贵的一家咖啡厅。
挂断电话,他平日温和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。
周凯,想恶心我你还嫩了点!
对方并没有刻意隐瞒信息来源,就差蹦出来当面喷他一脸口水,答案显而易见。
次日天空飘起细雪,gān燥的空气流窜着一股土腥气。
裴羡与常娟约在离柏林道不远的咖啡厅,柏林道寸土寸金住的人非富即贵,周围酒馆、咖啡厅堪称宰人圣地。
抠门的养父母总想着让养子出血,进门挥手开了个包厢,还是按小时计费的那种。
可惜他们等啊等,从中午等到下午,从下午等到日落。
裴羡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,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就没有任何消息。
等到晚上快八点,裴羡打来电话说今天给羊驼洗澡,好累好辛苦,手手都掉皮了,实在来不及见面,不如我们约明天吧,你们老远跑来看我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?
常娟捏着电话气得手抖,还得耐着性子,忍着吐血一字一句说:没关系你忙我们明天见也行。
最后侍者端着烫金边的账单夹,把总共三千块消费账单摆在裴明礼面前,夫妻两差点抱头痛哭。
第二天,夫妻两学乖了,找到一家离得不远但地处偏僻的茶室,老老实实要了最便宜的青茶,才打电话联系养子。
裴羡一听地点真没意思,一点也不好玩。
他跑进衣帽间,把平时从来不穿、不戴的花哨玩意儿全都翻出来,怎么贵怎么往身上穿。
终于把自己弄成一只站在“发财”上的“幺jī”,这才心满意足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