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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麟微蹙下眉头:“我看比起社稷后继无人,他倒更关心武阳王府。”
金贵听了道:“武阳王祖上是因为军功卓著,被封为异性王,世袭罔替铁帽子。后来又因为善于经商理财,通贸各国而积累了大量财富,也间接成为皇家经济支柱。”
“但是人可以很富,真的做到了富可敌国便是原罪。不过往上两任的武阳王十分聪明,他跟太皇帝缔结了协议。如若武阳王府无嫡系世子,所有财产绝不旁落,统统上缴国库。”
“所以这两任武阳王都广为纳妾,多多生子。哪里想到这一任武阳王却患上那个怪病,而且儿子虽然有两个,又都是……”金贵有些尴尬地笑笑:“老奴是被迫不能人事,那两位爷倒好,自己主动要当女人。”
姜麟这些年对武阳王府的事情也听说不少,但没有嫡系子嗣便将所有财富上缴国库这事儿,还是头一次听说。
不禁消沉道:“看来父皇说得的对,我果然是个不祥之人。现在,又要害了他家!”
金贵后悔起来,越想劝越不知道如何开口,只能陪着姜麟闷闷不乐地回了颖王府。
第二日,武阳王府张灯结彩,好几日都没有露面的武阳王聂暄也坐在榻上稳稳当当地来到大厅。
大厅里,聂暄的众多侍妾都已经到齐,聂云翔和聂云鼎也打扮得花枝招展,立在前排。见聂暄进来,都齐刷刷地行礼道:“恭喜王爷(父王)。”
聂暄扬起清秀的面庞,扫一眼众人,眉头立刻皱起来:“世子呢?”
大谦赶忙看向聂云川院里的仆从,那人满面愁容,吞吞吐吐地道:“回王爷,世子他不在府上。”
“不在?!”聂暄惊讶道:“你们没告诉他,今日府中要举办宴会,庆祝重新册封世子吗?”
“说了,不过世子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那仆从为难地道。
“什么重要的事情?能比得上我们武阳王府重新有了世子!给我把他找回来!”聂暄怒道。
“是!”那仆从立刻道:“奴才这就带人去万花楼。”
在场人都吃了一惊,顿时窃窃私语声四起。聂暄的愤怒也变为惊讶:“世子去了万花楼?”
“是。”
聂暄的面色竟慢慢地缓和下来,跟大谦jiāo换了个眼神,两人都很欣慰:“男人嘛,就应该去那种地方庆祝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