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建华说:“过段时间的篮球赛才是你的主场!”
“篮球赛?市级还是省级?高校联赛?”
杨建华懒得搭理他一堆问题,“比赛就是比赛,到了时间自然会通知。”
“校园赛就太简单了!”
骆北看着他们和睦而有趣的相处模式,笑了笑,低头玩起了校服拉链。
“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骆北,”杨建华说,“没想到骆北即使受伤了,也要积极参与咱班上的活动。”
骆北:“不用捧杀我,你把我想得太高尚了,执行老师你给我的任务而已。”
杨建华:“但你把这个任务执行得很棒,可喜可贺,既然你会执行我的任务,那班上的文娱委员一职就由你担任吧。”
骆北:“……”
骆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,只能顺着坑往下跳,不知道哪句话触中了其他人的笑点,其他人都呵呵哈嘿地笑个不停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?文娱委员跟摆设似的。”骆北往好处想,“又不用奔波又不用卖命,多好!”
白可玲笑到弯着腰说:“文娱委员偶尔周末有任务,去孤儿院教小朋友们唱歌跳舞,想到你去教唱歌跳舞的画面太好笑了!”
骆北:“……”
再热闹的晚会也会有散场的时候,正好第二天是周末,几个人约着来一场不醉不归的‘庆功宴’,排练的清晨太忙,没吃上祁南请的早餐,这次祁南豪气地请吃晚饭。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骆北打了个哈欠,又摸了摸鼻子,动了动腿,“你们看我这一身伤的,去了也玩不尽兴。”
伤员不想去情有可原,他们就不qiáng制要求了。搂搂抱抱地向餐馆走去。
祁南走在最后面,在要与骆北擦肩而过时,蹲下来托起他的脚。骆北始料不及地往后边的墙上靠。
光天化日,众目睽睽。
“你gān什么!”骆北其实脚已经好了大半了,只是还有些痛,“鞋子脏!”
骆北挺爱gān净,如果不是故意和祁南对着gān,会把家里每个地方打扫的gāngān净净,包括鞋子衣服什么的,如果能手洗绝不丢洗衣机。
骆北脚踝的绷带松了,祁南蹲下来为他重新系好,还轻轻揉了揉为他疏解疼痛。
“谢谢。”骆北声如细蚊地说。
祁南刚站起来,骆北就转身往家里走去了,生怕他追上来似的脚底抹油,溜得飞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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