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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北照着他的动作,展开了纸团,里面写了字。
:北哥,我往你桌肚里放了我妈做的葱油饼,你来的太晚了,可能已经凉了。你还在生我气吗?那天我太冲动了,对不起,很多话不是我的本意,希望你能原谅我。
昨天你给我发了消息,嘿嘿嘿,我很高兴,但你搞错了,应该是我要给你道歉!
对!不!起! 磕头.jpg
骆北摸了摸桌肚,有一包凉嗖嗖的葱油饼,他以前吃过一次,觉得喜欢后,徐旬每次吃了都会给他带一些。
骆北回了张纸条。
徐旬展开来看。
:对!不!起! 拱手.jpg
你可能不懂我为什么要道歉,我也懒得解释,总之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徐旬眼睛一红,鼻头一酸,从桌肚里抽出一张纸,吸了吸鼻子。
骆北瞥了一眼感动的徐旬,低头一笑。
他们没像别的男生一样,用打一架的方式和好。中午的时候,骆北请徐旬吃了一顿麻辣烫,下午开始,徐旬又每节课都贼兮兮地叫他北哥了。
……
期中考试过后,祁南回来了,杨建华高兴的只差没有拉横幅庆祝。
在前桌又有人后,骆北只是对他说:“回来了啊?”
祁南回过头,“嗯,想我了?”
“还行,”骆北转悠着笔,“你没坐我前面,我都不好意思睡觉了,期中考试一个不留神冲进了前二十名。”
祁南假装惊讶,“这么厉害?继续保持,期末我在前十等你。”
骆北勾起嘴角,“嚣张。”
最近他们每天晚上都在网上聊天,祁南只有晚上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,那时骆北一般在写作业,顺便问一些题。
祁南回来后,用这个为理由,压榨骆北一顿饭,还不要馆子里的,非得要骆北做给他吃。
抽了个周六,祁南久违地到了希望小区,正遇到左右手提着菜袋子的骆北,骆北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,眉毛一挑,自然而然地给了祁南一个袋子。
祁南手中一沉,“这么沉?”
骆北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蔬菜和肉,“沉吗?我们五个大男人吃饭,能不多买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