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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,人都走光了,李资问徐旬怎么还不走。
徐旬老实说:“北哥让我放学别走。”
李资根据字面意思,认为骆北欺负徐旬。于是拔刀相助道:“骆北又欺负你了?跟我说,我替你报仇。”
骆北从试卷中抬头,扭了扭酸痛的脖子。
他因为那一张纸条,一整天思绪不宁,做题也无法集中jīng力。
骆北冷冷道:“报什么仇?”
李资一瞬间忘了祁南和骆北还没有走,笑呵呵地为自己打圆场:“没有,没有,徐旬这孩子有时候是挺欠揍的,该收拾收拾。”
徐旬拿胳膊肘怼他,“滚蛋!”
祁南整理好了月假两天里骆北需要做的试卷和题目,放进书包里,提了提书包带子,挎在肩上。
骆北快速站起来,“差不多可以回去了,我去骑自行车。”
徐旬连忙背上书包,“那我呢?你们去哪儿,我也想去。”
骆北对他说:“去我家吃饭,我妈让我顺便叫上你。”
“讨厌。”徐旬故作娇俏道,“叫我就叫我,gān嘛加个顺便呀,真是口是心非!”
李资自告奋勇道:“我也想去吃阿姨做的饭,我可以洗碗和自备食材。”
骆北了解袁佩芝,她为了图方便,一餐一般会多做一点,以便下一顿可以接着吃,于是同意了李资的蹭饭请求。
徐旬皱起眉,怀疑道:“只有我和骆北放了自行车在学校,你们俩打车吗?”
祁南没想过要打车,“不需要,有后座就行。”
徐旬恍然大悟,“对,你们可以坐后座。”
骆北“啧”了一声,觉得徐旬太天真了。
五分钟后,骆北和徐旬被迫退位,一个坐在了狭小的后座上,一个坐在了自行车的横杠上。
徐旬缩在横杠上,苦不堪言:“我他妈才想起来,我的自行车根本没有后座。”
骆北看到了徐旬像个小团子的惨样,心理平衡了不少。
骆北说:“挺好,你要相信李资的车技。”
李资也很相信自己,信心十足地把脚放上了踏板,对祁南说:“比赛吗?”
祁南扶住把手,回了一个字:“比。”
徐旬着急忙慌地找了可以握的地方,大声说:“比什么?!喂!”
一瞬间的事,两辆自行车如离弦的箭,冲出了十米远。骆北早有准备,拽住祁南的衣角稳住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