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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揪了一下。
流筝努力回想自己被魏煊丢飞出去的场景,将对男人那点点欺骗了他感情的负罪感压下去。
最后她还“哼”了一声,对魏煊昂了小下巴说:“我这么美的小花仙,才不会愿意跟你这么一只鬼当道侣呢,刚才都是骗你的!再见!”
魏煊一张惨白的脸变得yīn戾。
流筝刚转过身,一只大掌就掐住她的脖子,力道还不轻,将她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,跟掐小jī仔似的,流筝两只小细腿在半空中扑腾。
她懵愣慌乱中看过去,发现那些侍卫都不见了,地上多了好多只小狗狗在汪汪汪地叫,一双双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魏煊,却只敢汪不敢上前咬他,四只爪子还在打抖。
“你……”流筝被掐得小脸涨红,快窒息过去。
魏煊最终手下留情,没掐死她,松开她的脖子。
流筝没力气地跌到地上,魂都快飞了,被吓的。
男人冷冷地留下一句:“你没机会了。”抬脚离开,背影凝了冰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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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留都,面对那些在长横复无法观见的百丈高楼宇和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,以及执剑走得立挺风韫的高俊修士,流筝都没有心情“哇”一声感叹感叹。
肚子有点饿,她找了家馆子吃米线,嘱咐小二叫厨子给她多放点辣椒,越辣越好。
吃完了粉,流筝狂喝着水给自己扇风,辣得小脸通红,辣完了那阵,她又找了家烤鸭店大快朵颐。
她摸摸圆鼓鼓的小肚子,才将男人那冷冷的表情和冷冷的声音给释怀了。
她跟他本来就没有那么熟啊,关键时刻跟他撇清关系保护自己有什么错?况且没有魂石本来就可疑,那只鬼很可能是个那些话本里写的大反派还不一定呢,她gān嘛要有负罪感。
不过一想到那些侍卫消失得那般快,那般诡异,流筝脊背就有点发凉,好几次都没忍住回头看了看,生怕她吃着吃着,那只鬼冒出来索她的命。
怕时间赶不及,流筝是提早一些来的,她没想到那只大鸟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将她载到了留都来,这会儿离邺主府招护卫还有一些时间,她一下子悠闲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