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那是当然啊……”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原来都凑魏煊这么近了,流筝退开一些,指头戳在魏煊的胳膊上纠正他:“不过为甚要用‘披头散发’这个词来形容?跟形容鬼一样,你应该说我长发飘飘。”
不对,长发飘飘怎么也有点像女鬼的赶脚?
魏煊牵唇笑了一声。
流筝对他噘了一下嘴,攥起桌上还剩下的一把木梳给魏煊梳头,魏煊的头发即便减掉了许多,这拢在一起差不多也要她两只手才能握住,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他一汪黑长直的头发全部束到头顶,并成功用束冠扎上。
“你要穿那套衣裳?”流筝将魏煊几搓碎发收拾gān净,点点桌上的两套衣裳。
魏煊随便指了一件。
“你自己穿。”流筝甩甩自己发酸的胳膊。
“面具呢?”流筝刚这么问,就凑过去拿起一个灰白的面具,“我觉得这个好看,不过你选的是黑色的这套衣裳,不太配呢,还是选另外一个吧。”
流筝在外貌上很挑剔,即便不是给自己准备,给魏煊选这些物件儿时也尽量按照她觉得好看的来,主要是她已经同邺主大人请求了邀请她的道侣一块儿去,说魏煊功夫了得,只是比她差了一点儿,邺主大人看在她的面上也答应了。
其实当时说成朋友也可以,但是此行至关重要,身份不明之人邺主大人轻易不会相信,说成是她的道侣,更能让邺主大人他们信任些。
最后流筝说什么就是什么,魏煊任她捯饬,依言披了流筝给她买的黑衣,套在他的黑袍外面,完全遮住了他左肩上那朵刺眼的火红色曼陀罗,如玉倾城的面容上也戴上一张面具,面具遮住魏煊三分之一的脸,只露出他微灰的唇和布了星点青色胡茬的尖润下颚。
流筝摸着下巴好生欣赏了一番,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。
“帅气,霸气,有魅力!”面对美好的事物,流筝也是不吝啬溢美之词。
她夸了几句,就见男人唇角不可察觉地牵了牵,眸底泛出几丝凡人才会有的世俗流光。
流筝目光忽地移到魏煊时常捏在手中把玩的那颗血红色圆球,她指尖落上去点了点,“这个要带上?”
其实带上也没什么,大qiáng和二qiáng不可能记住这么多细节。
“随便。”魏煊停下转动。
“罢了,没事,你想转就转,应该不影响的,我们出发吧。”流筝收拾自己要比收拾魏煊速度快,不多时白衣少年和黑衣面具男人一同步出他们的小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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