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访问:m..com
沾上魏煊的身子,粉粉白白的白莲花往里拱了拱。
翌日醒来,流筝整朵花趴在魏煊的腹部,窗外飘着小雪,房里有炭炉发出“呲啦呲啦”的声音。
两片花瓣揪了揪身上的小棉被,流筝脑袋往上看,发现魏煊一副早就醒来了的样子,此时他以一种葛优瘫的姿势瘫在chuáng头,见她醒了,撩起眼皮看她。
看了一会儿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卷布,他将那卷布落到她花身上。
“什么啊?”
魏煊一副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的样子,流筝也懒得跟他计较了,计较起来也挺难为情的,她抖了抖花瓣将那卷布抖下来,两片花瓣将布卷卷过来。
“蓬莱学宫招生文书?”流筝看完布上的内容,只觉得跟自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。
蓬莱学宫她可知道,不就是问洋第一学府吗,这玩意儿就跟清华北大差不多,那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可以考虑的地方,跟她有什么关系?虽然她很自信,但她从不盲目自信。
“这个你从哪得来的啊?你今天出去过了?你起这么早啊?”流筝对手里的什么招生文书不怎么感兴趣,随意丢回到魏煊身上,伸了个懒腰,裹着小棉被从魏煊身上滚下来,在chuáng上打了几个滚,算是赖了一会儿chuáng。
她身上粉白的花瓣绽开几分,变成人形。
着装延续了昨晚的,因为没整理过,还松松垮垮的,连小玉肩都露了出来,流筝每早醒来都有些懒,还有些迷糊,没注意到这一点,等魏煊扯了自己身上的黑袍给她披过来,她才反应过来。
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却不是羞赧,而是皱着眉头表达自己对魏煊黑袍的嫌弃。
“我不要穿你这个!上面这朵丑花恐要害我。”
流筝没立即扯开,而是将就着先披着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,把纽扣扣好了,坏掉扣不上的地方,她用手摁着,才将魏煊的黑袍扯下来丢过去。
这件黑袍,是行走的无尽炼狱,天下只有两者可以穿上它,如今能穿上它之者,多了一朵小花妖。
能穿上它者,即为主人。
无尽炼狱的囚禁者,绝无可能对无尽炼狱的主人产生威胁。
以是流筝完全不用担心,但方才也是魏煊条件反应下的举动,此时流筝整理好了衣裳,他稍微冷静几分,揭了块枕巾变成一件西瓜粉的外衫盖到流筝头顶。
你看看这什么人啊,想给她变衣裳就变嘛,变了后却不好好给她,要丢到她头上,讨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