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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!
李尚书满脸的绝望。
“工部尚书:李兆峰,给事中…孙……”
直到念到他自己的名字,孙里突然醒悟过来,他赶紧跪在地上。
“皇上,臣!臣”
昌盛帝眉头微蹙威严的看着他,“念啊!怎么不念了”
孙里声音发着颤,“微臣不敢,微臣……”
昌盛帝直接站了起来,将手上的奏折砸向他们。
“不敢,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,贪污,受贿,冤枉朕的胞弟,甚至陷害朝中大称”
那些纸上有名的大臣赶紧跪了下来,“皇上,微臣冤枉”
昌盛帝不语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。
这些大臣蠢笨如猪,这么多人竟然都斗不过他的亲弟弟。
李尚书秋后问斩,没收财产,其子孙三代不能入朝为官,家属本应连坐,但念有人揭发有功,只是驱逐京城。
其余人员,贬官的贬官,发配边疆的发配。
长公主府。
悠扬的琴音响起,朝阳长公主倒在榻上,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握在酒杯上,整个人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,里衣微微敞开,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,身旁几位俊朗的少年将她团团围住,朝阳长公主调戏的扯过其中一人的衣领,从果盘里摘了颗葡萄投喂为他。
身边的少年见状更加殷勤起来,不过朝阳长公主此刻的目光并不在这里而在不远处,默默弹着琴的月竹身上。
月竹睑下眼睛里的鄙视,恢复清冷的模样,不把面前的一起放在眼里,心中只有面前的琴。
朝阳长公主举起酒杯一饮而下,眼角微微泛红,添了几分媚色,瞧着月竹满满的觊觎。
终于她彻底忍不住了,轻轻推开身边的少年们,举起酒壶朝着月竹走去。
待到走近之时脚步一阵踉跄,马上要跌倒入月竹的怀中,月竹微微移动了点儿,琴音半分未乱。
朝阳长公主见状,眼里闪过qiáng烈的占有欲,她府中少年姿态万千,年轻的,沉稳的,活泼的应有尽有,可偏偏从未遇见过月竹这款,明明身在沼泽中却有偏偏如那天上清冷的月亮,看的见摸不着。
与他周旋许久,可从未见他有半分的心动。
可真对她胃口!
朝阳长公主抿了抿嘴唇,盯着月竹仿佛是笼中的猎物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