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很期待,七年后,提起她,俞逆会怎么评价。
结果,俞逆一句话,打碎了她的所有遐思。
“我确定,不过是见过这个故事,而它…”俞逆顿了下,嘲讽地笑道:“我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他的脸上,罕见出现一抹刻薄的笑,脸色沉沉,黑色的瞳孔在一瞬间沉下,背后风起云涌,有厌恶痛视,更有她看不穿的意味。
他对着李朝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,但她没想到,她对着赵鸽,会更甚,甚至流露出一种刻薄的表情,是对着李朝鸽都没有的。
而无关紧要…
这个词一下把朝鸽翘起的嘴角定住,仿佛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。
“无关紧要吗……?”
朝鸽气得青筋乍起,你把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推进编剧大师行列的剧本,就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?!
朝鸽简直不敢相信,俞逆会说出这样的话。可是俞逆在提到她时,突然冷下来的眼神让她身心皆惧,朝鸽想不到,俞逆提起她的时候,竟会冒出……愤恨……
是!愤恨!
旅途的愉悦,那一夜的欢快,难道都是假的?!
朝鸽恍惚,她以为,至少两人是相处非常和谐的,甚至有一见如故的感觉。
结果,他就这么厌恶她?!
朝鸽差点破口大骂,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,也没他扭头还反咬一口的更过分。
她真是脑子被狗啃了,才会在他面前问起她。
一个pào友,你指望他说什么。
荒唐和莫名其妙占据了她所有神经,一直以来,顾忌着旅游中那点于野,对着俞逆那点温柔逐渐冷却。
朝鸽现在无依无靠,俞逆连接着她的过去,是她醒来后认识的唯一一个人。
从她变成朝鸽起,她就下意识将目光放在俞逆身上,将他们曾经朦朦胧胧的暧昧,曾经热烈疯狂的情.事披上了美好的外衣。
记忆无形中被她美化,甚至开始错误地将饮食男女的性.幻化成爱。
而这一切,都被俞逆的轻描淡写尽数打散,剥开云烟雾罩,朝鸽看清了现实。
朝鸽客气地说着并不客气地话:“很抱歉,《huáng夏》,就是你说的那个无关紧要的人告诉我的。”
伤人一针见血,朝鸽也用满不在乎的语气,告诉他他送人的剧本,也不过是被人转手再次送人。
“一万块,一万块她就把剧本卖给了我。”朝鸽讽刺道,扬起的眉透着冷厉,“我不过是小小修改就能接着用,现在看来,我这生意做的很值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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