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太荒唐了。
找一个人六年,有的时候,真是什么念头都会诞生,俞逆心里都在嘲笑自己。
明知道她是朝鸽不是赵鸽,但听到江修怒不可遏地要去找李朝鸽,想到这个女人可能会遭遇什么,心还是拧了一下。
一颗心脏好像划分为两个部分,一边是冰天雪地的冷漠,李朝鸽这种恶毒女人闯下的大祸,简直罪有应得;另一方面,又是凶火燃烧,炙热炙烤,想到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,偷偷藏起背后的小兔子,还把手划烂了,实在是太笨了。
他好像在看着两个女人,一个作死犯贱,天怒人怨;一个油腔滑调,嬉皮笑脸,惯会撒娇和调戏人。
却都不是他要找的人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去了东庭,他到的时候,人早就走了,打了江修的电话,听到江修竟然放过她,只抱着林小珀离开,或许他都没发现,自己松了口气。
结果,在他要走的时候,被酒保拦住:“先生,请问你是认识坐在这里的女士吗?”
俞逆:“什么事?”
“有位女士的大衣掉在了这里。”酒保递向他,“那位女士订了楼上的酒店,但是这我们楼下的除特殊情况,不准上楼,若你是去见那位女士,麻烦把衣服送给她。”
俞逆看了眼白色风衣,朝鸽穿过,他接了过来。
俞逆拿着衣服上楼,结果在出电梯的时候,看到一个黑色身影敲开朝鸽房间进去。
他看着手上的衣服,讥讽地笑了,什么叫死性不改,那不是江东庆的背影,想必就是其它的什么男人了。
关于李朝鸽的绯闻轶事,他不是没听过。
最近一个月,他是怎么了,竟然会把这些事情忘得一gān二净。
或许是朝鸽在他面前虽然轻佻风流,穿着睡衣都能来找她,但是她眼里流转着清澈纯净的目光,漫不经心用足尖挑起一个男人的裤腿,就像一个胡闹的孩子在逗趣。
她笑的那么生动,似乎不会为任何男人停留。结果这才甩了gān爹,就有了下家。
是投资商?新片导演?或是单纯就是个一.夜.情?
俞逆的目光沉沉,黑色瞳孔里的愤怒和鄙夷jiāo缠,像是两道风慢慢卷起引起变幻天地从白日到黑夜的沙尘bào,抿紧的嘴像严丝合缝的刀鞘包裹着锋利的锐剑,似乎随时,锐剑就要出鞘,化作微张的嘴里冒出的不惮以最恶毒的思想说出来的难听咒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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