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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咏梦反应过来,腿一下子就软了。
“梦梦!”小天走过来,赶紧拉住她。
罗咏梦紧紧攥住小天的衣服,似在压抑极端的怒火和被人拆穿的心虚,说:“走!”
晚上,朝鸽欺负罗咏梦的消息就在整个剧组传开了。
彼时,朝鸽正坐在客栈的小后院里,一人试着明天的戏,俞逆不屑的声音,夹杂着一丝冷风,窜进了耳里。
“你可真让我长见识了,忙着认识新的男人,还有jīng力欺负人。”
朝鸽转身,兴趣盎然道:“你一向知道,找男人和欺负小人,我从来都不乏时间。”
俞逆冷着脸,坐到她对面的石头凳上:“在阮杨林的组里造次,你可真不怕明天被赶出组。”
“我又没做错什么?”
“呵,你做对了什么?”
“看她不慡就想办法让自己慡起来,我就做的挺对啊,可别说你是因为那个女人来指责我的?”
俞逆嫌弃地说:“我有那么闲?”
朝鸽满意地点点头,“谁知道呢,不过只要不是来批评我的就好啦。”
俞逆哼了一声:“我说你有什么用,你会听我的?”
“不会啊。”她不假思索道,“但是你要为那个女人说我,我会不开心。”
俞逆愣了一下,像是意外她会这么说话,难得的没有反驳她。
“怎么?怎么不说话?害羞了?”朝鸽歪着头打趣他。
俞逆:“……”给她梯子就顺杆爬。
“我有什么可开心的。”俞逆说。
“哦,没有就没有喽。”朝鸽卷着剧本,敲着小手板,笑的随意。
俞逆拿过她的剧本,说道:“台词背的怎么样了?”罗咏梦这件闹翻整个剧组的事,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两人掠过去了。
第二天,朝鸽去到片场,就明显感觉到了周围人的打量,化妆师小心翼翼,摄影师战战兢兢,大家似乎都害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她。
倒是阮杨林,看到她笑的意味深长,似乎明白她为什么做,连问都不问,接着和她讨论最新一场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