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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经历,让他即使已经长大成人、不管体格还是力气都比冯玉qiáng壮,但仍旧提不起和他们正面较量的勇气。
谷穆绕过冯玉,走到玄关处的衣帽架上拿下他的外套。
“我今天先出去住,明天我来带爸去医院。”他一边烦躁地说着一边穿上了衣服,双手自然地插入兜中,愣了一下。
他的钱夹不见了。
谷穆拧起眉,看向冯玉:“妈,你把我钱夹藏起来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!你现在又要走,你又要抛下我们老父老母,我真的没法活了——”
“妈,你要是藏起来了就把东西还给我。”
“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!”
谷穆盯着冯玉看了一阵,在对方蛮不讲理的目光中败下阵来。他抿了抿唇说:“那我自己去找。”
他们家的房子构造是标准的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房,主卧可以排除,他的房间估计冯玉也不会把东西藏在那,那剩下的只有厨房和卫生间。
谷穆先去卫生间翻找了水箱热水器上方还有水池下面的储物柜,一般来说洗手间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这么一点——再高难的地点凭他母亲的能力也办不到。所寻无果后,他冷着脸地直奔厨房。
“你给我站住!你找什么找!”冯玉麻溜地从地上起身,蛮横地扯住了谷穆的胳膊,“你就非要气死我是不是!哪有你这样当儿子的,不听父母话就算了,明明回家了还要出去住——传出去你让邻居怎么想?”
“那你把钱夹还我。”谷穆说,“我可以今晚先留下,但我不希望再听你说那些话。”
冯玉的脸皮抽了抽:“行,妈不说了!但东西我明天再还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然你拿了钱就走了怎么办!”
谷穆想说什么却又有气无力,只是摆了摆手,失去了和她继续说话的欲望。
晚上,谷穆躺在他房间的chuáng上,翻来覆去盯着天花板睡不着。临近凌晨三点的时候,才qiáng迫着勉qiáng睡了一会。
但没过去多长时间,又被冯玉咣咣砸响的房门给吵了起来。
“快起chuáng,赶紧把你自己收拾一下!”
谷穆撑着jīng神看了一眼chuáng上的挂钟:“才六点,这么早就去医院?不会开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