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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父常母在常一洺中考前第一次自杀失败后,对常一洺关怀备至,而忽略了常乐乐,常乐乐看着家里所有亲戚,陆陆续续地看望刚出院的常一洺,将好话全留给常一洺,而在常乐乐在或不在的时候,很玩笑的数落常乐乐的不懂事。常乐乐不止一次怀疑,那个该自杀的人应该是自己。有一次常乐乐和常一洺还有常母在家里看电视,常母不知因为什么开始说起常乐乐的不是,常一洺又是因为什么参与进来的呢?她难过地忘了,常乐乐躲进自己的小屋里,拿刀片划了自己的左手手腕,她渴望一份关爱,她装病她发神经,她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没有人真的在乎了,她知道常一洺作为和自己一奶同胞的兄弟,父母比自己更需要他。
常乐乐是个懦弱的人,她怕很多东西,她看着自己的皮肉那浅浅的割痕,疼得脑袋发麻。常乐乐开学的时候,左手一直戴着手表,直到那里长好。
可谁都知道,皮肉之下还有魂灵。
第9章 彩练
常乐乐的妈妈有一次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,看见了,常乐乐bào露在空气里的手腕,她歇斯底里地质问常乐乐,“你们是不是想bī死我啊?”起初常乐乐被吓了一大跳,待她还没有醒悟过来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爆发后,她只是安安静静的,等待着。
常乐乐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她很想说,妈妈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得。你知道我从来只会心疼你。
但常乐乐没说一句话,她跟她的母亲很像,她知道过一会儿就会没事儿的。所以她去把碗刷了,妈妈好像心情平复了,过来帮她。直到回屋睡觉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。
常乐乐记得小时候,常一洺闹她让她叫他哥,常乐乐叫了,常一洺却没有把该应允的东西给她。因为常乐乐以前也这样做过。
常一洺从来都没有叫过常乐乐一声姐。能记事儿的时候,没有。不能记事儿的时候,就更不用说了。
常一洺在常乐乐死后,和齐恒说起这件事情,他说“很奇怪,我对她的印象越来越浅,无论我们好的时候,还是坏的时候。有时候我想要从自己身上看到一些他的影子,发现根本无用。自己从来跟她都不一样,即使一奶同胞。我是B型,而她是O型。”
常一洺想起来,常乐乐跟自己说过,“没有人比我更爱他,也没有人比我更恨他。她从来都没有以为常乐乐喜欢过她,他厌恶自己,究竟是为什么呢?我们又在为什么争执不下呢?”都已经这么多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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