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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梦跟若琳像是约好了似的,相继离开我想走的这条路,再也没想回来。我慢慢挣扎着在这条越来越孤独的路上,跌跌撞撞,侥幸自己还有余地不屈服,这么多年,曾受过的荒唐的侮rǔ。
我们仨
我们仨,分开好几年了。
太阳照常升起时,我爱这大千世界,表里不一的山河。我爱着我们小时候的琴棋书画诗酒花,我爱着这么多年的柴米油盐酱醋茶,我深爱着我们仨的过往,以及偶尔只有两个人联系的现实。
记得有一年暑假的一个午后,我带着表姐给的旗袍,在家里其他人还在午睡的时候,轻轻关上我们家的红色大铁门,激动地去若琳那个只剩下她的家,和已经带着衣服到的梦梦,羞涩又澎湃地互相试穿着我们仨的衣服,然后为彼此微小的改变而雀跃。
一转眼,常乐乐和她的姑娘们,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