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篇(第2页)
常乐乐很做作地想到一句话:我连做梦都没想过伤害你。抱着多少年前的愧疚,曾固执地以为非得换一条命才可以让一个人活下去……
不知道现在有谁中意着常一洺看到的荒唐,常乐乐依旧厌倦他口口声声的狂妄。常乐乐看着常一洺那不同于往日的骄傲,如同战火纷飞之后,硝烟四起下的废墟。那遍布的死亡气息,矢志不渝跟着他,或者是跟着自己。旁观者耻笑两人的幼稚,当局者无时无刻不在逃避那根系。
常乐乐在常一洺走后从命运那里偷到的小便宜,悉数还了回去,用最惨烈的方式。
废弃了的混凝土剧院,躲在树荫底下求得半日闲的人们,唯独bào露在骄阳下,万分不想堕落的常乐乐,注视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穿着花花绿绿的皮囊,拿着可以存活于这世上的家伙儿本事儿,忙忙碌碌,慌慌张张。
好想知道活着本身是不是一场骗局...
长途车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了很糟糕的响动,还有那一声一声的谩骂嬉笑,有时候真想站出来问问那些为人父母的人,到底又是谁不懂得规矩?
高楼盖在洪流里,洪流躲在泥沼中。
巴普洛夫的狗,薛定谔的猫,谁是这世间你唯一信奉的真理?你又因为谁,开始认清楚你和这世界的关系。
车水马龙,震耳欲聋,风chuī草动,惊了谁的白日梦,风华正茂的少年,没有兴致盎然的死神在岁月里作曲的音轨上,掺了脚闲散的协奏曲。谁惊慌,掩盖自己的喜乐,陪着路人老少,满庭花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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