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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严并没有因为他的皇子身份而特别优待他,反而对他事事严苛,时时教导他身为皇子,就要担起燕国和燕国百姓的重担来,要对他们负责。
而对百姓来说有一位好官,能够廉政爱民,处事公道,百姓才会安居乐业,国家才会安定富足,反之若是贪官污吏,残酷不仁,那百姓生活可不堪言,时间一久必有动dàng,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自古以来都是如此,虽说现在朝廷中是有些风气不好,但官场历来都是水至清则无鱼,既然为官就要无愧于天地百姓,无愧于自己的心。
言犹在耳,魏恒在堂内等了一会,就见沈严疾步匆匆的走来,沈严年近古稀了,头发都已花白,但人看着很jīng神,他已向朝廷递了折子,明年即将致仕,这也是他在朝为官的最后一年。
“王爷大驾光临,下官有失远迎,还请见谅。”沈严的声音有些沙哑,偶尔还会咳嗽一声,双手作揖行礼。
“老师,不必见外,您身体可还好”魏恒忙扶起沈严来。
“这都是些老毛病了,无防,不知道王爷?”沈严看着魏恒,等着他答话,他知道魏恒此番前来定是有事。
“老师,我确是想拜托您点事”魏恒回道。
沈严看了他一眼,摆了摆手,示意仆人们都出去了。
“老师,您知道云安此人吗?”魏恒相信沈严,所以并没有避讳他,直接开口问他。
“云安宜广芝录人,现任乾阳知府,即将调任关鲁城,此人怎么了”沈严工作十分严谨,吏部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会过问,更何况云安好歹是个正四品官,他自然记得清楚。
“老师,我看过他的考核文书上评的是上字,就算不升迁,可为何是调到偏远的关鲁”魏恒继续追问道。
沈严看魏恒的样子,忽然间他心头有个不好的预感,云安此人怕是不妥,具体为何,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。
他沉思了会,说道:“起初也不是准备派他去的,他在乾阳这几年确实是gān的不错,奈何京中一时也无甚合适他的空缺,关鲁城的原知府告老还乡了,而准备派去的官员,据说因去年冬天的一场寒疾后,就一直卧病在chuáng,都上了请辞的折子了,而关鲁是边塞重城,派去的人必须有资历和能力,还是李大人当时举荐的云安,虽说对他来说是有些不公,但是他也确实合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