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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锁住啦。”
“我们是来领补助的,不会是骗我们的吧。”
“肯定是刚才那个男的锁的,刚才就他一个人出去。”
“喂,快来人啊,我们被锁在这里啦。”
“开门,开门呀。”
……
任由这些女孩怎么喊,外面都没有人应。
我问:“你们有没有闻到煤气的味道?”
“好像是煤气。”一个女孩说。
另一个女孩害怕道:“不会是想毒死我们吧?”
这话一出,五个女孩疯了一般狂砸门。
“让开,我来。”林雁举一把他从家里带来的大刀,原本是想领完补助后去砍竹子的,现在派上用场了。
我想起来了冯绍青的公文包还在这。
我冲过去拆了公文包,里面有一叠纸张,我拿出一看,上面记录着我的身份信息,照片,性别,年龄,家庭背景,还有右手臂胎记。
我再看第二张,第三张……
全是同龄同胎记无亲生父母的女孩。
我想起了奶奶说要杀我的话。
现在我不得不承认,奶奶也许真的要杀我。
这时林雁已经砍烂了木质的门,妙龄少女们争分夺秒逃出去。
林雁看到我呆滞蹲在满地纸张地上不动。
“还不快走。”他捂鼻冲过来拉起我就跑。
拉我出了外面,林雁和其余少女四散跑回家。
我茫然站在路中间不知要走向何方。
我要跑吗?
跑去哪里?
回家?
我还有家吗?
我,到底是谁?
“纯祎。”
正当我迷茫然无措之际,我听到了奶奶亲切的呼唤。
我欣喜回头,果然是奶奶。
刚想一头扎进她怀里,却突然想起她是要杀我的。
我及时刹住脚步。
“怎么了,快过来奶奶这里。”
薛云霞笑得温柔又慈爱。
这样的笑容足以迷惑半小时前的我,却无法迷惑现在的我。
没有犹豫,我拔腿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