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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说了些话,大多是明书怡在打听那位严公子的消息。明书晗便将当初钱婉对她所说的话悉数与明书怡重述了一遍。
如此,一位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的严公子便出现在明书怡面前。连带着,还有她那止不住的心跳。
——
叶锦的屋内,钱婉看着面前不为所动的人,渐渐起了恼意。
难道明启死了,叶锦就这般轻松地忘记当年的事了?
“你能放下当初的事也好,毕竟我们不能总活在过去。好在三哥儿他从小对晗儿就好,就算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事,他的心里也没什么疙瘩。如此看来,我们还不如他一个小辈。如今他成为嫡子,想必日后的仕途会更加好走些。”钱婉说的情真意切,仿佛真的为叶锦高兴。
叶锦却听得眉头微皱。
钱婉这话,怎么仿佛在暗示明书言那个孩子是故意对绡绡好,就是为了嫡子之位?
“明书言那个孩子,确实心善。如今明启只剩下他一个儿子,他的仕途若顺利,便是绡绡的一份仰仗。”
这也是,她最初的想法。只是,她也确实被那个孩子的用心所感动。比起钱婉说的,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。
“如此甚好,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。”钱婉笑着道,转瞬话峰一转,又道:“其实,我今日来,是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。晗儿的婚事,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婚事?”叶锦闻言,面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明启刚刚过世,现在提及绡绡的婚事,是不是过于心急了?
钱婉见她面色不对,立即握住她的手,面带担忧地道:“我也知道,现在说晗儿的婚事,过于早了。可是你想过没有,三年守孝一过,晗儿的年纪便大了,到那时再挑人家,可就迟了。”
钱婉说的在情在理,叶锦纵使心中不悦,面上倒是缓和许多,“我知你意思。只是以前我都没怎么关心过绡绡,现在就算说婚事,我也不知哪家人家好,若是说错了人家,岂不是要害了绡绡一生?”
“我今日来与你说,就是看中了一户人家。你可知,昌平侯府?”
明书晗和明书怡一道回来的时候,钱婉与叶锦已经说完了话。正要到午膳的时候,钱婉便带着明书怡一道先离开了。
午膳过后,外面的风势渐小。
明书晗走到窗前,将窗户半开,凉风带着花香一道chuī了进来,屋子里的闷热也散了些。
明书晗转身又坐到叶锦身边,凑过脑袋要看叶锦手中的书。叶锦敲了敲她的脑袋,将书拿得远了些,“别看的那么近。”
“今日我与你三婶说话,她向我提了一事……”
叶锦还没说完,明书晗便皱着眉头道:“是昌平侯府的事吗?三婶以前和我说过,只是,娘亲,我现在还不想嫁人。我想一直陪着娘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