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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出来啊,平时班上这个不显山不露水,沉默柔顺得有些怯懦的女生竟是个gān大事的,敢放校园扛把子的鸽子,勇气可嘉。
柳佳美也错愕极了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可对上周围同学不容错辨的惊讶和兴奋,她想欺骗自己都难。
柳佳美面色难看地盯着二人,想说什么,可看到洛嘉铭那副风雨欲来的bào怒神情,瑟缩了一下,悄悄往后退了一步,远离风bào中心。
与全班同学的震惊相比,倒是当事人水柔柔格外平静,她右手一动,不知使了什么巧劲,将自己的手腕从洛嘉铭的青筋鼓起的手中挣脱出来,揉了揉手腕上被洛嘉铭捏出来的那一圈红印子,没好气地说:“没空,不想去,身体不适,你自己找一个吧!”
太敷衍了。
噗嗤一声!
不知哪个同学笑了出来。
洛嘉铭的头飞快地转了过去,目光如剑,里面充斥着bào戾和腾腾的怒焰。
被逮了正着的同学在他这种如有实质的侵略目光下,畏缩地垂下了头,咧开的嘴角慢慢收拢,循规蹈矩地趴在桌子上,拿起笔奋笔疾书,装出一副专心做题的模样。
其他本来也很想笑的同学看到这一幕,赶紧敛住了笑,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洛嘉铭这才收回了目光,yīn鸷地盯着水柔柔,语气危险:“你耍我?”
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怕。
坐在水柔柔旁边的贺皎皎吓得脸都白了,在桌子底下轻轻拽了拽水柔柔的衣角,示意她不要得罪洛嘉铭了。
不得罪是不可能的,从她拒绝顺着洛嘉铭的戏往下演的时候就得罪他了。
水柔柔垂在一侧的手,在桌子底下,轻轻地拍了拍贺皎皎的手背,安抚的意味甚浓。
贺皎皎以为她懂了自己的意思,松了口气。
可下一瞬她就看到水柔柔笑了,那张刚才把柳佳美怼得无话可说的小嘴再度利索地一张一合:“怎么,就允许你肆意玩弄别人,不允许别人耍你?洛大少爷,你的时间宝贵,感情珍贵,别人的时间就可以随意làng费,别人的感情就能肆意践踏?别人的尊严就一文不值?”
一席话问得洛嘉铭无言以对。但他到底是那个蛮横不讲理、嚣张跋扈的校霸,只沉默了一秒,就理直气壮地说:“老子问的是,你为什么答应了我的约会,却又临时放老子鸽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