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,陆教,你接送的时候记得叫我。”钟泽补充,说完,他就把手机扔向一旁,歪头靠着沙发闭上了眼。
陆漾起: “?”
我没听错?难道是因为自己叫他一声“副教”,就毫无自知之明的膨胀了?
陆漾起走上前,看见钟泽眼底带着点淡淡的乌青,知道他确实是困,于是没再管他,自己出去和另一位教练轮休了。
天气实在太热,好多学员都被热蔫了,导致练车效率实在很低。下午4、5点那会儿,陆丽芝给大家订了冷饮,一大波人终于在凉气的滋润下jīng神了点。
陆漾起回屋去喊钟泽起来喝糖水,掀了帘子一看,单人沙发上,钟泽的脖子都快歪成了90度。
这样睡肯定很不舒服,于是陆漾起没喊他起来,而是帮他挪了挪位置。没多会儿,陆丽芝照常进来帮陆漾起收拾屋子,却发现有点不太对劲——
窗户被人擦过,地板也很gān净,尤其桌子上的一些摆设,都很整洁,但是涉及到橱柜、抽屉这一类里子,还是如常的随意。
陆丽芝小声问陆漾起:“你今天打扫屋子了?”
陆漾起摇头否认。
“那怎么这么gān净?”陆丽芝小声嘀咕,说着说着,她的话头突然顿住,两人齐齐看向沙发上睡得正沉的钟泽,明白了。
难怪他这么困,原来是帮忙整理了屋子。陆漾起站在茶几正对面,打量着钟泽睡着时无害的睡颜,心里一时不知作何感想。
下午接送前,陆漾起还没来得及去喊钟泽,他就自己先醒了。
车子驶向大学城的路上,钟泽接到一个电话,是钟清源打来的。因为班主任临时喊他去办公室谈话,所以他没办法按时去古街接淇河回家,所以让钟泽去接一下。
钟泽答应下来,叫他把具体位置发送过来。
挂了电话,钟泽又给淇河打了一个过去,和钟清源讲电话时无波无澜的语气相比,钟泽和淇河讲话就要活泛许多,尾音是上扬的调子:“那你等会儿不能乱跑啊,乖乖等我来接你。”
“给你带棉花糖?我哪知道在哪买得到棉花糖啊,哎哎哎,你别生气,我答应你。”钟泽揉了揉太阳xué,乍一看好像是很无奈的样子,其实脸上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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