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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接到祁遇时,意料之外的“多”就有点棘手了。钟泽跳下副驾,看着地上两个24寸行李箱发愁。
“冒昧地问一句,师姐,这是阿姨给你备的嫁妆吗?”钟泽服气。
祁遇正在拉后备箱,她头也不回,大手稍微用力就拉开了,只听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一盒花旗参滚落在她脚边。
祁遇看着满满的后备箱目瞪口呆:“你们两个,是打劫去了吗?”
钟泽摸摸后脖子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依我看,你们两个就像那种......额,对,就是那种过年回家的小两口,被爹妈塞了满车的特产。”
钟泽被她这形容搞得怪别扭的,悄么声地去瞥驾驶位那个气定神闲的家伙。
“别不好意思了啊,都是家里的爱。”祁遇拍着他的肩,紧接着她顿了顿,稀奇地看了眼钟泽的脖子:“你这是什么?怎么回事儿啊?”
钟泽退后一步,捂着脖子说:“没事儿。”
“不会是......”祁遇陷入思考,突然,她灵机一动:“不会是被狗咬了一口吧!”
钟泽被逗笑,点头道:“哈哈,是的是的,师姐好眼力。”
不远处,陆漾起那副处之泰然的样子终于破功,他皱着眉看向窗外:“走不走?”
“gān嘛突然凶巴巴的。”祁遇嘀咕。
于是剩下那段路,祁遇这庞大的体格委委屈屈地缩在后排角落,边上的座位上码了两个硕大的行李箱,压榨得她十分憋屈,偏生她那条小柯基禁不住闷,不肯待在笼子里,一定要她抱着,连带着,钟泽家的小三花也要和好朋友凑个热闹。
一猫一狗盘踞在祁遇的膝头,哥俩好似的你瞅我我瞅你,末了,小柯基汪一声,三儿不肯服输,也呜汪一声。
就这样,一猫一狗跨物种对上信号,更加来劲地造作,下半天到了学校时,祁遇已经被折腾得好惨。
出租屋楼下,她两手拎着行李箱,刚走出去没两步,又掉过头来喊住钟泽:“泽儿,明天早上6点集合赶车,别忘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