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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钟老二的书架有,我有一次看见了,问他可不可以借给我看,然后第二天他就把书拿走了。”淇河学陆漾起皱眉的姿势,控诉钟清源小气。
陆漾起放下心,没有真的看过就行,不然,他都不知道是该带淇河去看心理医生,还是自己去。
早慧的孩子,思想有时候真的会让大人都大吃一惊,淇河就是如此。带娃一日,陆漾起已经深深的意识到自己恐怕苟不到钟泽回来那天了。
回到自己卧室,他洗漱好,靠在chuáng头给钟泽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电话接通,钟泽这个东奔西跑的人,说话声音听起来都比陆漾起轻松愉快。
“你是不是又肝了一天的稿?”钟泽敏锐地从他浓重的鼻音里听出疲惫:“要劳逸结合啊,不要不听我说的话。”
“没。”陆漾起揉揉太阳xué:“我刚刚去给淇河讲睡前故事了。”
钟泽不厚道地笑了,隔着数千公里的距离,他的嘲讽透过电话听筒无缝传播。睡前故事这个梗,同为被淇河摧残过的人,他懂。
笑得差不多了,钟泽想起这位受了委屈的男朋友,于是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波:“师兄加油啊,只剩两天我就回了。”
陆漾起看向窗外,视线透过堆叠的高楼飘往远方。在一起之后两人很少分开这么久这么远,哪怕有事忙,也都是当天去当天回,所以今天还是头一遭。
他看起来没什么表情,神色淡漠自持,却在钟泽说完晚安准备挂断电话时开口:“亲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