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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言去往珠王封地时,小院落花,溪水潺潺,假山倚木,好不惬意。
“不语怎有空来此?宸儿怎会放你?”珠王未及半百,白发未显,长衣宽袖,洒脱闲适。
“自是有些事想要请教王爷。”虽然对方散漫,她仍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,
珠王却笑,“你还是老样子,按照辈分,你与宸儿一样,你叫我一声徽叔叔便是,可你从小便是这样,也不知学的谁。”
珠王,名徽,牧宸幼年时是用徽叔叔、征叔叔叫的他们,大了之后便是叫三皇叔、四皇叔。
“你不用说我也知,想必是宸儿那听到什么风声,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将分封出去的王权都收回来了罢?”牧徽不在意地笑笑,招手让她过来,“这酒是当年宸儿出生时埋的,埋了十罐,今日便是开一罐也无妨。”
荀言平日里并不饮酒,酒量也算不得好,但是珠王话都说出来了,自然也是不好回绝,两人便斟上那么一壶,小酌起来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为何我当年要还兵符退封地,为何三哥不在宸儿刚登基时bī宫而要在这般尴尬的时机,为何那一天我就在城郊外作壁上观?”牧徽笑着看她,从她的表情中也可知道自己说对了。
荀言低头,“王爷确实通透,小辈琢磨了几年,也未能明了。”、
或许不知几年,或许是几十年几百年,那无数次的轮回让她越来越困惑,尤其是当她明知几年后瑞王将反,看到瑞王那般亲切的态度仍是不解。
“三哥他,是个正人君子。”牧徽叹了口气,仰头一饮而尽,“你信与不信?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不如我说个故事罢,你们都不曾知道的故事。”牧徽清了清嗓子。
原来,大魏有五位皇子,除了二皇子较为平庸以外,各有所长。五皇子牧徇为皇后所出,故立为太子,但实际上这继承皇位之人并无定论。实际上北都陷落之时,他们父皇病榻缠绵之际立下的遗嘱是三皇子瑞王为帝,一则较为年长,二则牧征常年征战往后亲自领兵对抗单于氏也能保大魏不亡。然而因为南撤在即,牧征远在北境,最终众臣按下圣旨不表,而是拥立原本的太子登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