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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透过窗帘倾斜而下,映出屋内两个缠绵的身影。
*
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
熹微的阳光透过飘起的窗帘落入屋内。
舒阮朦胧地睁开眼,揉揉泛酸的腰。
拂开仍然紧搂着她的手臂。
昨晚发生的一幕幕,重新浮现在眼前。
她懊恼地抓抓凌乱的发丝。
她和纪言昨晚......
舒阮回过头,看见纪言仍然安静地躺在chuáng上。
呼吸平缓,头顶雪白毛绒的耳朵时不时地抽动。
身后尾巴也卷起来安稳地铺在chuáng上。
舒阮轻声唤了唤他:“纪言。”
她叹气,伸手拍了拍他......
舒家惠很快就要回来了。
过了半晌,她忽然反应过来。
睁圆了眼,看向纪言的头顶。
等等......耳朵?
纪言平时甚少露出原形。
突然这样,不会是昨晚累坏了吧。
舒阮抱着膝盖坐在chuáng边,目光落到他那毛绒的尾巴上。
雪白细腻的毛发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。
她好像还没摸过他的尾巴。
这样想着,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
她伸出手,抓起他的尾巴。
然而下一秒,纪言就像突然炸毛了一样,骨碌一声坐起来。
然而因为太紧张,他坐起来时好像压到了尾巴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舒阮一惊,有些自责:“很疼吗?”
原来摸尾巴会疼?
纪言抿着唇,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。
他茫然地看了一下,周围的环境。
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,他的耳根都热了。
纪言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,他沉下眸:“昨晚。”
说完,他叹了一口气。
看向抱着腿坐在chuáng上的舒阮。
少女眼眸清澈透亮,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“我喝醉了。”纪言低下眸,眼里出现些许不安,“我......”
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突然冒出的尾巴。
他修为极深,平日里绝对不会出现控制不住冒出耳朵尾巴的这种情况。
除了......一种情况。
动情了。
而且这次好像有点严重。
尾巴和耳朵有可能三天三夜都收不回去。
舒阮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下文,有些恼了: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