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的一声,门被重重地关上。
他走了。
屋里安静极了。
沙发上,紫藤抬起眼,眼眶红红的,怔怔地望着慕渊离去的方向。
心底的痛如cháo水般,霎时已将她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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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来喝酒。”
被慕渊来电吵醒的时候,盛文扬才睡了三个小时,“喂,你搞什么!”
勉勉qiángqiáng撑起上半身,盛文扬有气无力地吐槽,“现在才几点啊!六点半!现在才六点半!”
这边盛文扬正揉着发胀的太阳xué,那边慕渊已经将电话挂了。
“什么情况?”
盛文扬嘴里念叨着,立马回拨过去。
慕渊却关机了。
盛文扬眉头皱起。
上一次见到这么失常的慕渊,是他母亲因抑郁自杀身亡的时候。
一想到这,盛文扬心都颤了,不敢再耽搁,连忙起chuáng换衣服。
一路疾车赶到的时候,盛文扬推开包厢的门,一打眼就看见茶几上已经见底的酒瓶。
“我去。”
盛文扬三步并作两步,上前一把按住了慕渊正在倒酒的手,“疯了吧?这么会功夫你自己gān了一瓶?身体不要了!”
慕渊没有抬头,手腕一转挣开盛文扬,“不想喝酒就走,不需要废话。”
盛文扬:“。。。”
这副情景,就算赶他走,他都不敢走。
“行行行,我陪你喝。”
以前盛文扬总找理由拖着慕渊出去喝酒玩乐,十次里慕渊能去两次都不得了了。可这回,碰上慕渊一言不发只是喝,盛文扬陪得心都在流泪。
妈的,他这回真是舍命陪君子!
趁着慕渊喝到累睡过去的时候,盛文扬赶紧给杨帆打电话,旁敲侧击地询问,也没问出个一二三。
盛文扬挂掉电话,忧愁地长叹口气。
男人借酒消愁无非三件事,感情、事业、兄弟,排除后两项,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。
感情。
可想到慕渊闭得死紧的嘴巴,盛文扬无奈地摇摇头。
从早晨到傍晚,盛文扬陪了他一天,身心俱疲。
打电话让杨帆过来送他们回去,然后盛文扬让杨帆在车里等着,他自己扶着慕渊送他回家。
按响门铃,眼睛红肿的紫藤将门打开。
盛文扬瞄了一眼,心里有点数了。
盛文扬将慕渊放倒在chuáng上,紫藤给他盖上被子后忙直起身向盛文扬道谢。
盛文扬动动有点发酸的肩膀,“小事一桩。他今天喝的有点多,今晚估计得折腾个几回,辛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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