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应该知道,何谓识时务。”
这是gān嘛?还要回忆往昔不成?简些倒是想回忆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药。
“你少废话,把解药拿来。”
简些已是不耐烦了。
薛世子低下头,手中把玩着缰绳。
“对不起了。”薛世子以玩笑的口吻道,“本世子,没有解药。”
简些气急,胸更闷了,她捂着胸口,紧握双拳,冷了脸,“你一直在骗我。”
薛世子抬头,看着她,皱眉,“你的毒更严重了。你一直没用我给你的荷包。”
简些冷哼一声,“你当我傻,你给的东西我敢用?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催化剂。”
薛世子脸上闪现几分yīn鸷,他冷冷地勾唇,“简丫头,我若存心想害你,你早死了上百次了。”
简些只是瞥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戒备。
“你既然毁约,凭什么觉得我会让你把人带走?”
说着,简些给师云递了个眼神。
师云会意,立刻抽出长剑,步子一迈,冰冷的剑刃抵着薛世子的脖颈。
薛世子毫无惧意,懒懒地抱胸,倚靠在马车门边上,“简些,我爹铁了心要你死,要断了谢清之半个臂膀,根本不会给我解药。”
“你如今的活路,只有跟我回薛家。”
简些笑了,“薛世子,我可能勉qiáng算言清之半个臂膀,而你确实是薛侯的臂膀。”
简些又摇摇头,“虽然你爹小妾私生子一大堆,可能也没怎么陪伴过你。”
“但你是他唯一的嫡子。用我一条小命,换他薛侯最器重的嫡子,”简些笑得灿烂,“我也不算太亏。”
薛世子也在笑,目光始终追随着简些,“简些,你错了,我父亲儿子很多,器重的不少,连亲自杀的都有,不差我这一个,而言清之那么多年,就你这么一个身边人。”
“你敢问问言清之,这笔jiāo易,亏不亏吗?”
TMD!薛世子是选修了心理学吗!也太了解心理战了。
简些懒得跟他磨叽,“师云,打晕他,把他关到地牢里,等到言清之回来再说。”
薛世子低头笑,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。
师云沉着脸,半晌没有动作。
简些疑惑,“师云,怎么了?”
薛世子绕开剑刃,径自下了马车,懒懒地伸展了下身体。
简些惊讶,她以为师云被点了xué或下了药之类的,动不了,正想走到他身边去看他怎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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