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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生人的气息缓缓由远而近,甜睡的男人感觉到了,从梦中醒来却并没有睁开眼睛。他听到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住,一个有些淡漠的声音道:“冒昧打扰,我叫叶追情。”
第19章 好人
舍疏狂等了一晚上不见宁缺来找他,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水怜寒。其实昨晚惊闻百里派出事他早已坐不住了,只是见水怜寒睡了他又不敢叫醒他,只好乖乖回房自己闷去了。
其实水怜寒全身都疼,哪里睡得着?舍疏狂来找他他听到了,想要开口让他进来的时候他又走了,明白肯定不是叶涩的消息,是以便没有叫住他。
水怜寒依旧躺在chuáng上舍疏狂是没想到的,因为据他观察水怜寒一向习惯早起,下意识以为他生病了,脱口便问:“怎么了?”
水怜寒有些胸闷,坐起来反问他:“什么事?”
舍疏狂见他不像生病的样子,拖个板凳坐他边上便开始滔滔不绝。
水怜寒静静听他说完,神情木木的,直到舍疏狂拿手在他眼前晃才回过神来似的看了他一眼。
舍疏狂的话水怜寒全听到了,只是水过地皮湿,没有在他的心湖里激起一丝涟漪。无心心法就像盾,只要叶涩和伏伯不在,就会自动张开来守护他。
被水怜寒平静无波地看过来,舍疏狂心里一揪,再没有叶涩的消息,水怜寒怕是要伤心到得失魂症了,舍疏狂顿时自责万分。
宁缺昨晚为什么没来?
舍疏狂突地站了起来:“我们得搬出去!”他恍然大悟般道:“是因为我们住在这里宁缺才不敢来的,他虽眼高于顶但东运派这么多双眼睛等着捉拿白衣,他和白衣又一个模子刻的肯定不敢贸然过来!”越想越对,舍疏狂满脸喜色,拉着水怜寒就要往外走:“我们快走,说不定一出东运派就能见到他了!”
水怜寒被他一拉扯动伤口,疼得闷哼一声,条件反she用力一把把手抽了回来。
感觉到不对舍疏狂回头一看,就见水怜寒脸色惨白,呆了一下忙问:“你受伤了?”
水怜寒摇摇头,无事人般站起来道:“走吧。”
舍疏狂狐疑地看看他,突然意识到什么般道:“哎呀我忘了,既然要走gān脆就不回来了,你快点收拾东西,我回去拿被子,一会再过来找你。”
不等水怜寒回答,他便一溜烟跑走了,真是说风就是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