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柏终于成了一具死尸。
水怜寒喘着粗气,那一掌的疼痛已经让他站不起来了。他拄着饮天剑半跪在地上,朝张边生和白衣的方向看去。
张边生和白衣的位置隔得不近,白衣进一步,他就退一步,除了张边生有些气喘外,看起来他俩谁都没有伤到谁。
白衣朝这边看了过来,然后对张边生道:“郑柏死了,你也别挣扎了吧。”
张边生不敢四处乱看,因为只要他稍有疏忽,白衣就会寻隙攻来。
他边战边退,筹划着去渡云台人身边。
白衣突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刚要上前却突然顿住,有几个人从远处飞奔而来,张边生先是一喜,在认出来人中的高个子后,脸色一变呼道:“张问!回去!”
飞奔而来的人中正是他武功平平的儿子张问,还有之前护卫张问的几个手下。
张问自是没有听从他爹的意思,他来的方向正和白衣、张边生形成掎角之势。手下们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停下并且拦住了他。
这些手下不是普通的东运派手下,而是张问自己的人,武功比一般的门派子弟要高许多。可张问并不知道白衣的厉害,张边生心急如焚,连声喝道:“谁让你来的?!敢违背我胆子不小!给我滚回去!叶语声那小子呢?”
听爹提起叶语声,张问脸色沉了一下,但随即又变回原样。既已料到父亲有难,他还怎能儿女情长?他跟叶语声说是要回东运派的,张边生的行动他全部瞒着叶语声,虽然知道瞒不了太久,但只要他比叶语声快,哪怕是快一天,这边的所有事情都结束了,叶语声就是安全的。
回东运派过年——这是他离开的借口,叶语声信他,在他走的时候还揶揄他:“小心过年被bī婚。”
他一下子抓住了叶语声的手,用嘴堵住了他笑吟吟的唇。
语声,我若死了,你也不要哭。
我喜欢你的笑。
白衣对张问的到来只是挑了挑眉,他甚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叙叙旧。
张问的手下们站定了牵制白衣的位置,张问跑到了张边生身边,张边生突然鼻中一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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