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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雪刚处理完信笺,见面前小姑娘满眼期待,懵懂纯真,倏地有些羡慕,便接过那枚小铃铛:“多谢。”
“不客气不客气,自今日起,我们就是朋友了。”风铃儿摆了摆手,腕上三只银铃脆响。铃铛状似金银花,还隐隐散着金银花香,香味清新淡雅,若有若无。
似想到什么,风铃儿以手托腮,纠结道:“雪儿,你说,七夜和大师兄,若不论气质,谁更好看?”
望着少女眉眼弯弯,沐雪想了想,歪头反问:“不一样吗?好看的皆千篇一律,丑起来才千奇百怪呢。”
“当然不一样。”huáng裳姑娘瞪着眼睛,侃侃而谈,“大师兄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宽和大度。相比之下,七夜虽生得俊俏,但气质冷冽,寻常不与人亲和,感觉十分的危险。”
面前少女眨了眨眼,风铃儿抡起袖子,解释道:“比如说,若此刻听到我的评论,大师兄只会微笑置之,七夜一定冷着脸,随手把我丢入池塘喂鱼。”
好有道理啊,沐雪忍俊不禁,蓦然抬头,朗朗月色下,青青石阶上,少年白衣飘逸,眉目如画,面上冷如寒冰。
好浓的杀气,风铃儿似感应到什么,硬着头皮转身,映入眼帘的是七夜一张好看得惨绝人寰的脸,似一盆凉水从头浇下,她笑得无比僵硬:“七夜,晚上好呀,好巧啊,果然,背后说人好话不一定听不到啊,雪儿,我还有事,先告辞啊……”
“你去哪里?”沐雪心中好笑,你说了好话吗。
“找个鱼塘自己跳进去。”风铃儿回头答道,冷不防撞到一人身上,抬眼望去,不禁觉得头皮更麻。
“傻风铃,跑这么快,莫不是背后说人坏话了?”子临一手摇着扇子,一手拽着风铃儿回来,见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,难得的老实,疑惑问沐雪,“这丫头今日怎么了?”
沐雪笑着调侃:“害羞了。”
子临挑了挑眉:“她也会害羞?”
“平日不会害羞的人害羞起来,才有意思啊。”沐雪收起暖炉,不知从哪里拎出两只青玉坛子。
“啧啧,莫不是被小爷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高贵气质给惊艳到了。”子临撩了一下额前两缕碎发,咧开一个大笑脸。
“是被惊吓到了。”风铃儿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毕竟小爷我俊得天地失色日月无光,你没有见识过,被惊吓倒了也很正常,不必暗自羞恼,更不用自惭形秽。”白衣少年见huáng衣少女瞪向自己,收起折扇,满眼戏谑道,“瞧你的样子,该不会看上小爷我了吧?”
“虽然我生得是妖孽了些,但你一个姑娘家,还是矜持点好。”说罢,他一脸羞涩状,活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,嗔怪道,“啧啧,傻风铃,你目不转睛的样子,太饥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