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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右撑一时算一时罢了。”难怪近日体内时似撕裂般痛苦,原以为只是受伤,七夜苦笑反问,“您可知如何化解?”
“不知。即便知道,凭什么为你化解?你现在是七夜,不是尹长安。”难道真当药王殿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不成?
尹长风取出一只玉瓷小瓶,里面微光dàng漾,“失忆之症,也不是不可治。你想好了,便喝了它。有资格同我谈条件的,只有我的弟弟尹长安。”
他说完,便着身后洛管家推着自己的轮椅离去。唯余七夜一人独留空落落的大厅,望着小磁瓶发呆。
夜风微凉,尹长风淡淡吩咐:“听说孙小虎那边近日不□□分,找人去敲打敲打,若还不懂事,便同姨母一起遣回太原孙家。”
身后洛管家感叹:“如今二公子回来,那些个眼尖儿的估计都去讨好二少爷,表少爷心有落差,也属人之常情。”
“哼,既然长安回来,他便该知道收敛。”尹长风眉目间闪过几分戾气。
这些年自己膝下无嗣,身体孱弱,下边人自以为孙表少爷会有幸继任下任殿主,争相讨好。虽然他看不起表弟行径,但念及亲人所剩无几,时常睁只眼闭只眼。如今同胞亲弟弟找到了,药王殿也不用托付到这人手中。
“是。”洛管家见自家主子面浮喜色,也不由心情舒畅,好奇询问,“殿主似乎笃定二公子会答应您的条件?”
白衣公子把玩着手中珠串,眉眼深邃:“由不得他不答应,本殿主有的是法子让他应下。眼下同他好言相商,不过顾及兄弟情份,没有必要走到那一步罢了。”
李管家合眉道:“还是殿主疼二公子。”
七夜拿起桌上药瓶,径直回到沐雪所在的院落。
房内灯火皆已熄灭,院内黑灯瞎火,他以为屋内人早已安歇,便转身离开。
一声兵器青石板相撞之声,似有到白光闪过,隐约听到屋内细碎的声音。
七夜心下犹疑,转身回到门口,轻叩门扉:“雪儿,雪儿,睡了吗?”
孙小虎一脚踢开自己的靴子,忙着脱掉自己的衣服,哪里听得见门口呼喊。屋内纱帘微拂,帘上串珠也轻轻撞击到一块,叮当悦耳。
“雪儿,我进来了。”七夜心中疑惑,推门而入。
他自觉非礼勿视,进来之时,也小心侧目。哪知映入眼帘的,却是白衣躺在chuáng上,青丝斜散,衣着凌乱,面色cháo红,粗声气喘。
chuáng边,孙小虎已褪去衣靴,只剩下里衣。
他刚刚脱下裤子,一只拳头便迎面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