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被当猪了!
他方才还在心中笑话真真公主,这会儿樊裕坐在他面前,也不用膳,只瞧着他,似是二皇子的陪客之礼,可笑他也要学女子作态了,放下筷子,“我饱了。”
樊裕也不再劝。
“那,那我也告辞了,今日多谢殿下款待。”
他眼尖地瞥见樊裕嘴角动了动,忙问,“殿下还有事么?”
“在西郊,你去了何处?”
琅邪一惊,四目相对。
那一向深沉如海的眼眸此时锋利无比,好似所有谎言无处遁形,让他莫名地打怵。
片刻之后,樊裕移开目光,淡淡道,“我与哈查对过招,父皇吩咐教你些招式应对,明日便过来罢。”
琅邪呆呆地看着他,还未从方才那一问里的惊愕回过神来。
樊裕却好像只是随口一问,并非要他答话,又道,“早起才能qiáng身,莫贪睡。”
☆、明察暗访
琅邪这晚没睡好。
想到明日之约,他辗转反侧,一会儿想既要早起,必要早些入睡,一会儿又想躺了多少个时辰,怎地天还不亮,一会儿又想,明日可莫要出丑,让二殿下看轻了……如此翻来覆去,不知折腾了多久,才终于有了丁点儿睡意。
次日,卯时三刻方到,福伯已起身做事,走到厅外门廊,忽然一阵秋风卷来,登时感觉凉意入侵,打了个哆嗦。
他紧了紧衣服,往琅邪屋去,瞧瞧他可有踢被。
屋里自然黑着,他也不燃灯,轻手轻脚进屋。借着窗外微光,老管家伸出手,却摸到那被子好好盖着,意外之下,忽闻一声悠悠的“福伯……”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,呜哩哇啦喊了几声,才发现那是他的主子。
福伯燃了灯,见琅邪已翻身坐起,正穿靴子,忙问,“殿下这是怎么了?要出恭?”
琅邪问,“几时了?我瞧天擦灰,似乎该起了。”
“......”
福伯如同撞了鬼,“这,殿下,这才卯时三刻。天尚未亮,离您起chuáng更还有至少两个时辰。”
琅邪道,“今日不同。二皇子约了我练习剑法。”
“……”
福伯伺候他这么多年,哪里见过他这样?呆站在一边,偷瞧了他一眼,斟酌着用词,“殿下就算要练剑,也不必如此心急?这会儿天还没亮,说不定二殿下都没起呢……您要扰了他的睡眠,他会生气的。”说完,好似看到樊裕那冰霜样的眼神就在眼前,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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