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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邪还有些不安,但见他不再说方才那求死的话,反担心起自己来,连忙应了,不止将他所说之药记了下来,还说一出这门便捡回去吃。
两人如此这般说了盏茶功夫,琅邪心知不能再逗留,见他神色已比先前好了许多,方才走了。
临走之时,又叮嘱道,“请世子保重。”
他出了牢,回府路上路过一家药铺,也就顺路进去,那掌柜的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通,只凑出两味来,“公子求的都是富贵药,小的这里可没有。”
琅邪也就拿着那药方,若有所思出了门。
等他回到府上,正遇着一人从另一头急匆匆赶来,抓了他便走,“知你有比试,近日尚书都不给你公务,可现今人手不够,便跟我走一趟罢。”
琅邪拿话堵他,“还说允我告一月假,你做独一份儿的侍郎,啧啧,这才不过几日,息大人。”
息延小声道,“算我错了,这差事我也不想gān……嚯!你,你这胸口哪儿来的血?”
琅邪仿佛这才看见,“不知哪里蹭的,你找我何事?”
息延道,“你先等等,我再找几个人。”
说完又去了趟刑部,提了几个平日jīnggān善打的人便走。
琅邪一瞧,讶道,“怎么?你要打架?”
“边走边说。”
他二人并排在前,穿街走巷,息延嘴巴又直又快,三言两语便将事情jiāo代清楚。
原来近日琅邪被皇上允了不上朝,不知朝中状况,自不知起了迟到之风,几个大臣议事不专,且常常不知所云。
一而再再而三,皇帝压着怒火在朝堂问,竟都只含含糊糊地请罪,把人弄到御书房一问,个个面面相觑,却都不知从何说起,只一个劲请罪,搞得皇帝大为光火,险些就要将这些老家伙拖出去杖责。
这时才有人支支吾吾地说了,不过说了几句,众人便称自己亦如是。
你当为何?却原来是那闺房之事,耽误了朝中大事。
皇帝怒归怒,也知这事有些蹊跷,只是上不得台面,不可明派下去,思来想去,只好将息延召进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