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访问:m..com
“赵庄那厮本只想多抓几人拷问,再向皇上邀功,哪想到还能将你牵扯出来?听他这么一招供,那还不正中下怀?当即便把此事上报到皇上那里去了。”
“......但依我看,此事你也不必介怀。要知并非皇上不信任你——不然他为何无视赵庄请令,偏要派我来问你查你——此番也不过走走过场罢了。”
“你这人!我说了半日,你到底听进去没有?”
魅香一波未平,西郊一波又起,息子帆经皇帝特许进了琅邪府中,将最近所生诸日一一告知,直说得口gān舌燥,却见琅邪心思全不在这边,只看着几个丫鬟小厮在院中嘻嘻哈哈地拔枯败huáng草。
看他那神情,好似早神游了天外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连催他几次,方才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那日那人将你带去了何处?做了什么?”
琅邪想了想,“那日我脑中一麻,也失了意识,醒来人却躺在一片gān草上,四周荒茫茫一片……没见着别人,身上钱财也一分不少,你说怪不怪?后来回去遍寻大皇子不着,却遇上小王爷,你也知道了。可中间的事,我知道的还不如你多,若非你说那人的招供,我哪知是有人有意将我扛走?”
息子帆皱眉,“那陈申扛你走作何?只不让此人杀你?你之前可认识这人?”
他竟从怀中抽出一个小小纸卷,慢慢展开,那画上男子俨然是陈申——那京华楼中自称有百年雪参之人、破庙中口口声声喊琅邪“世子”之人。
琅邪与息延共事几年,知他虽嘴上不太着调,公务上却绝不含糊,若让他捕捉到疑点,恐怕不好解释,暗自又将那日京华楼中之事细细斟酌一遍,想来那日人多,难免有人见过陈申,便含含糊糊地一说,“也许真是在哪见过此人......”
“何处?”
琅邪想了想,“真想不起了。”
“嗯?”息子帆半信半疑。
琅邪似笑非笑,“息大人这过场走得倒是认真。”
息子帆看他皮笑肉不笑,想到这人又是受伤,又是禁足,又是牵扯此事接受盘问,再要bī他,只怕要以为自己拿他当犯人了,只好打个哈哈,“你知我不过心急为你洗脱不必要的嫌疑......”
琅邪只瞧着他笑。
他gān脆收了小画,“好,你想不起便想不起罢。只是我提醒你,你只顾念此人救你一命,不想让他受到牵连,却不怕这般遮掩,反惹皇上怀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