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想这一来,便苦苦等了六年。
那少女长成女子,聚集一起的人也逐渐多了,从一个地下换到另一个地下......那希望却始终不见影子。
原以为,这一生是见不到了,不曾想今日便得见真人,然而,然而——
却不如不来!
心里委屈几多,言语又如何能表达得清?到底急了些。
琅邪因文峥之事,本就极恨白青青这人,听这人处处为她说话,忍不住反唇相讥,“老人家口口声声当今皇上残害忠良,又这般承白青青的好,却不知她连文大人这般忠良也杀害,算不算恩将仇报?当今律法公正,事事以百姓为先,便是西郊之事略有差错,而今也已更正……相比杨骅当日以一己之私,视百姓为刍狗,当今乃是众望所归,众位如今要琅邪做主,不知是要做什么主?”
他这话却是犯了众怒,刚一出口,便引得周围众人错愕,那老者更是气得浑身颤抖,那双眼睛虽无焦距,却哆嗦指着琅邪所在方向,“你,你,律法公正,众望所归......你也配做杨家儿孙!你怎地不问那狗皇帝,这dòng中诸人,都犯了什么条例,要被迫害至此?”
“你不提此事也罢,提起此事,罪臣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来。”
他这话背后似还有好一通曲折,方才还站在他那边的人,一听此言,便出来当和事佬,“陶大人,殿下初来乍到,许多事情并不清楚,还是少说两句罢。”
“是啊,大人这样与殿下说话,实在不象样子。”
“便是太.祖在此,我陶卯亦是这般说话,若肯听的自是明君,他若不听,还不如就此打死,免得污了太.祖的名!”
众人知他脾气,听他直言杨骅名讳,都不敢再劝,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当日陈申jiāo出这些孩子,以卵击石,我等听说,殿下肯为陈申说了一席话,那是何等高兴,都道殿下虽身在曹营,却不曾忘本,一身麻烦未脱gān净,却还敢跟狗贼叫板,陈申虽被问斩,我等却也能苦中作乐,安慰自己,有朝一日,必还有殿下领我等重建元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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