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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舒张嘴,一只虾饺顿时被傅先生塞进嘴里,差点没噎死她。
“太大了。”
“是你自己吃进去。”
“你塞进来的。”温舒挠他。
“行了,娇气。”傅沉拂开她的手,不过再喂她的时候都是让她小口的吃。
吃到七分饱后,温舒出声,“傅先生,我还想喝玫瑰花茶。”
傅沉顿了顿,还是给她泡了一壶玫瑰花茶,自己便安静的看她喝茶,看了会儿,然后伸手擦去沾在她嘴角的一点花瓣碎末。
温舒舔了舔唇,“沾了什么?”
“花瓣。”
“你吃掉了?”
傅沉低头看了眼还沾在指腹上的花瓣碎,便把拇指递到唇边,边吃花瓣,边微笑着说:“吃掉了。”
温舒总觉得傅先生这声说得格外的勾人。
她吃了几口茶后,放下小瓷杯,转身枕在傅先生腿上,一边把玩他的手掌,“傅先生,昨天你没回来,你去哪了,是去找外面的女人吗?”
傅沉眼眸低垂着,视线停在她蒙着的黑布条上,“你一个已经够折腾了,还哪来的女人。”又淡淡说道,“我回傅家了。”
温舒愣道:“你回去有事?”
“杀人。”傅沉挂起笑容,提起她下巴,“你猜我杀了谁?”
温舒听着傅先生静幽幽的语调时,后背一阵阵的发凉。
傅先生已经凶残成这个吊样了吗?
不过她很快回过神,仍是不信,傅先生肯定是在吓唬她。
她小声说:“我不猜。”
“那你少问。”傅沉敛起。
温舒抿了抿嘴,她真的不敢再问,怕傅先生气起来又弄出什么生死时速的游戏来。
这段时间她已经吓得够呛了。
安静了会儿,她坐起身,又软着骨头趴在傅先生身上,胡乱摸索,最后停在他喉结上,拇指和食指试探似的轻轻点了点。
她状若无知的问:“这里是什么?”
傅沉喉结滚动,却是拂开她的手,“行了。”
温舒才不听他的,还在不依不饶。
说起来,她对傅先生的喉结情有独钟,这是傅先生最性感的地方,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,而她最喜欢亲吻他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