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与她额头相抵,“你看过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是绝症。”他说。
“那是什么?”
傅沉没有回答她,只是很淡的说:“温舒,别问了。”
温舒顿时听话的不再问,但心里还是惦记着。
刚刚她多少试探出一些来,傅先生既然不是得了绝症才变得这么古怪反常,那会是什么病,又不能让她知道的呢?
她想了很多,隐隐猜到了什么,不过不太肯定。
这会儿,不容她细思,傅沉突然把她拉起身。
他带着温舒走出凉亭,途中停了一会,温舒手里便多了一支花,她心思一顿,连忙收回思绪,下意识摸索着手里的花,从花枝到绿叶,最后拨弄了下花瓣。
“这是什么花?”
“茶花。”
“什么颜色的?”
傅沉形容,“白色。”
温舒昂头笑了笑,“那看来傅先生喜欢白色的茶花。”说着,她摘下花枝,把花骨朵儿别在发间,往傅先生的方向望去,“好看吗?”
傅沉先把她的脸扳回来,而后给她别好花朵,打量了眼,“还差一点。”
“什么?”
傅沉便迎着云雾薄雨,俯首吻上去,在她唇上温柔辗转,吃尽甘甜后,又亲了亲她眼上的黑布带,这才微微一笑,“我的吻。”
温舒被傅先生撩得心跳直响,好似擂鼓。
她的段数果然没有傅先生的高。
这时,傅沉退开几厘,又牵她回屋。
之后的三天里,他们都在家里过,没有出过门。
温舒就一直系着黑布条,因为这样,她没少折腾傅先生,想看书的时候,让傅先生念出来,想看电影的时候,还要傅先生描述场景。
偶尔她会挑一些儿童不宜的来看,两人看着看着,便滚到chuáng上。
这三天对温舒来说,有种别样的快乐,无论是心还是身,都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,这都是傅先生给她的,她觉得自己是傅先生的另一半,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。
温舒不由握上傅先生的手,与他十指紧扣,“傅沉,我是你的。”
傅沉跪在她身上,亲吻着她,“对。”
温舒双脚缠着他的腰,声息跟着轻轻紧紧的,“我要跟你白头偕老,好不好?”
“我会杀你的,你不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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