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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穿着华贵的很的女人对在场的人都笑了笑,“啊,你们都是阿言的同学吧?”
只有樊盛呆呆点头。
女人就说,“我是柏言的……”
柏言突然就打断她,“没你的事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女人似乎很熟悉了柏言这种态度,丝毫没有被影响,继续说了下去,“我是柏言的母亲。”
?????
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。
包括陶知行。
在场三人都是在钱堆里泡大的,身上的东西到底是值给多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,就这自称是柏言母亲的女人,就身上的那块表恐怕就不下五万块。
更不说手上的钻石戒指,还有脖子上的珠宝项链了。
可是,你再看柏言。
这感觉基本就是在吃低保的人,尤其樊盛还去过他家,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况,就这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妈呢?!
柏言当然也感觉到了当场所有人的惊讶。
他冷哼一声,“不用来攀近乎。”
柏母只是笑了笑,“刚才我听见你们说要去吃饭,我想你们平时一定是非常照顾我们家柏言的,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,这顿饭由阿姨我来请,你们看怎么样?”
柏言已经接茬,“不怎么样。”他看了她一眼,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,都十分的不好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柏母就说,“我在和你的同学们说话,没有你的事。”
柏言冷笑,“现在装什么好母亲好妈妈啊,早gān嘛去了?别在这儿恶心人了行不行?”
他说完这话,下意识的抿了抿唇,然后又飞快抬眼看了一眼樊巧巧。
她表情懵懂又迷茫,似乎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发生了什么。
也是,和她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孩儿,从小娇生惯养,恐怕父母关系也是和谐到不行,刚才也看见了她的爸爸了,对女儿无原则的相信和溺爱,这样的女生,怎么会懂他现在的心情。
可柏言发现,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说她有多懂他或者是怎样,甚至是——她现在站在他的身边,看他的伤口被一点一点的撕开,他突然就觉得太过难堪和丢脸。
他深呼吸,然后觉得自己根本和那个女人就是不能处在一个空间里,再等不了其它的什么人,急匆匆的就走了。
樊盛看他这样跑走担心死了。
因为在他的脑子里,差不多是已经排演出不知道多少jīng彩的一部家庭伦理大片了。
而柏言,肯定就是其中的受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