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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拢了拢自己的外套,然后说,“哎呀,我看外面好像也不是很冷啊。”
说完就绕过了陶知行往外走了。
陶知行的手还缀在半空中,如今看去竟然是有一点可怜的样子。
柏言往前走一步,突然就说,“全段第一,这围巾还递着呢?想送给我围?”
陶知行收回来,掉头就想走。
柏言开口,“喂,你以为是你谁?”
“什么?”陶知行团了团眉毛,然后转过来看柏言。
柏言就说,“你以为你和樊巧巧是什么关系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陶知行的语气越发的冷淡了下来。
“你别来这套,别人可能怵你,在我这儿你什么都不是。”柏言冷哼,“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,一厢情愿的占有欲,不知道的还以为樊巧巧真的和你有点什么,说白了,压根是屁都没有。”
陶知行看他,眼神冷淡,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不知道?今天你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”柏言挑眉抬下巴看他,“你一进来就结账,想表现自己的有钱,和我这种穷酸的人不一样呗。然后再给樊巧巧围巾,你就想告诉我,你和樊巧巧的关系也是不一样,叫我不要再有别的心思,我不配,也来晚了,是吗?”
陶知行这才正视他,笑了一声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可惜,樊巧巧并没有接你的围巾。”柏言冷声,“全段第一,我劝你有数一点,樊巧巧不是你的所有物,而我,的的确确是你的竞争者。”
陶知行看他,“你……”
“我喜欢樊巧巧怎么了?我没什么不敢说的,而你呢?偷偷摸摸做贼一样,不过你最好是继续这样做贼下去吧,你越是这样,我的机会才越大。你也不用在这里装作不知道,你如果真的不知道的话,只当做我是樊盛的话,就今天晚上你还会这样火急火燎的追过来吗?肯定是找了好几条街了吧?”
陶知行被猜了个正着,突然就有点恼怒了起来。
他自视甚高,平日里和柏言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很少来往,压根不知道他竟然这么敏锐。
而其实柏言也不是什么敏锐,而是从小到大都是需要的察言观色而已。
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心思,这个人就算是想要藏也藏不住。
而陶知行其实有的时候自己也不能正视自己,他骨子里是讨厌他父母的那种做派的。
那种摆了官威有点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但是他其实自己也没有发现,渐渐的,他也根本就是朝着这方面去发展了。
每年家里有客人来的时候,都会说一句“虎父无犬子”,他都很生气,因为不希望和他的父亲一样。
不希望叫别人觉得自己也是那么个冷血无情,只知道去算计别人的怪物。
但是渐渐的,他发现,根本不用别人说,他就已经是朝着他父亲的方向去靠近了。
这令他自己也觉得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