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已经下停了,地面很滑。
费安南走的很慢,似乎是在刻意的等樊巧巧。
他们站在站台等车,费安南突然就笑起来,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坐公jiāo车吗?”
樊巧巧啊了一声,脸都皱起来了,“求你别提。”
樊巧巧小时候那是锦衣玉食的,是樊家的小公主,出门肯定都是私家车接送的。
她从来是没有坐过这种拥挤的大大的车。
然后她的第一次坐公jiāo车,就是费安南带着她一起。
她那个时候还很小,对很多事情都很感兴趣,对公jiāo车更是,上车的时候还是非常的兴奋的,巴着窗户往外看,“你看你看,我们的车好高啊。”
但是也不过就是两站的功夫就笑不出来了。
公jiāo车上当然是什么人都有,挤上来了一个醉汉,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,身上是酒味烟味把整个公jiāo车都笼罩了。
乘客们都不痛快,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或者说是稍微大一点的人了,所以最多就是捂着鼻子翻两个白眼。
而这醉汉不单单是这些味道,他身上还有莫名其妙的脚臭味,就好像是一个月没洗脚一样。
他好死不死的就站在了樊巧巧的身边。
年幼、弱小、脆弱的樊巧巧:“哇!!!!!”
全车的人都看了过来,费安南连忙哄她,“怎么了怎么了?不要哭不要哭。”
“好臭啊!呜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了,好臭啊呜呜呜呜。”
两个小孩子下了公jiāo车。
费安南无奈的给樊巧巧擦了擦眼泪,“好啦,现在不臭啦,你别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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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安南现在想到这个事儿还忍不住笑,“你说你真的厉害,被臭哭你可能真的是史上第一人了。”
樊巧巧目不斜视,一本正经: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懂?什么臭哭不臭哭的。”
费安南看着她。
时光荏苒,光yīn似箭,一年又一年的过去,曾经那个只能扎个羊角辫,会因为太难闻的味道而被臭哭的小姑娘,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了。
她站在他旁边,漂亮的足以让所有路过的人都侧目,眼神都暂停在她身上一会儿。
他们认识太多年了,其实很久之前,他就以为他只是把樊巧巧当成自己的小妹妹一样。
费家父母怜惜樊巧巧没有母亲,父亲又是成天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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