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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巧巧觉得他的额头有点烫,“你在发烧?”
“没有。”他说。
樊巧巧看了看这个办公室。
这是曾经施逢青的办公室,十八岁的时候她来过。
当时现在已经是截然不同了。
施逢青是只花蝴蝶,爱装扮,但是江童似乎更冷压一点,空间不是深蓝就是深灰,越发的压抑。
布局和之前完全不一样,办公桌更加大了,会客的茶几和沙发变小了很多,看的出来江童是不会客,或者说是很少会客的。
樊巧巧叹了口气,“别难过了,其实你妈妈身体不好,也很多年了。”
他突然就扑过来,然后头整个埋在樊巧巧的颈窝。
樊巧巧僵住。
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脖颈处有点点湿意,然后那湿意越来越滚烫,越发的滚烫。
就好像是要把她的皮肤都给灼烧透了一样。
樊巧巧垂了垂眼,“你……”
别哭了吧。
一个大男子汉。
你现在又不是当初那个江童了。
你是施江童,是施氏集团总裁,叱咤风云的人物。
“不要离开我。”他声音带了浓浓的哭腔,“不要抛下我。”
他是那样的委屈,那样的无助,那样的可怜。
“我只有你了,真的只有你了。”
如果现在不是江童靠在她的颈窝,如果不是脖子处的湿润实在是太过明显,如果不是他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打同情牌。
如果不是……
可是没有如果。
可能不管是四年还是多少年。
樊巧巧始终是会在路上捡起那可怜巴巴的被雨打湿了的流làng猫。
就和她始终是会在这个时候拍了拍江童的背,“知道了,我不走。”
光yīn荏苒,从一开始所有人都在追,鲜花蛋糕,糖衣pào弹,渴望得到女神回头。
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赌。
赌在眼泪和无助下,被化成绕指柔的其实是她。
江童的脸埋在樊巧巧的颈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