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这个朴素的饭盒,里面煮得看起来很好吃的肉,我回推道:“我现在不怎么想吃东西,谢谢你的好意了。”
徐文华眯着眼睛,尔后轻轻笑了一下。他也没有坚持要我收下,反而说:“好的,不过我以后会让你吃下去的。”
这句话的意思让我感觉怪怪的,总感觉徐文华像是电视里面的那种反派一样,可是我又想了一下,他现在也对我有救命之恩了,应该不是坏人。
我笑了笑,点头不语。
老姐看着我俩的互动,横插一脚说:“进去了。再不进去都下班了。”
在晋局里面,我们对于掏心案重新立案了。老爸也提jiāo了‘见牙医’的单子。
之后我们便是分道扬镳了,老爸留在了晋局里面;老姐则是离开了去其他地方;我想了想,我去了找卖花女。
因为卖花女与地铁男也是有过纠缠的,去问问卖花女看看她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我按照记忆走到了卖花女的楼下,按下了门铃。
卖花女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妈妈,是你吗?”
我顿了一下,说:“我是地铁上保护你的那个人。”
卖花女的通讯停了,过了一会以后门也打开了。我走了进去,搭电梯上去。在卖花女那一层我看到一些恶心的东西。
上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dàng·妇·羞·rǔ·,上面都在斥责卖花女,有些在说卖花女多少钱一夜,有些写了‘滚’。
我敲响了卖花女的门框,卖花女打开门的一道缝,小心翼翼地对我说:“大哥哥,进来吧。”
进去以后,我才看清楚卖花女家里面有多穷,她的家里面只有一些残破的家具;我也才看清楚卖花女现在过得有多苦,她眼底下面一片铁青,皮肤苍白无血,嘴唇处gān裂出血。
我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卖花女苦笑一声说:“在把那个坏人弄进去以后的确有一段时间过得比较舒服,有些记者之类的过来找我谈话。街坊邻居对我也是一副关心的模样。
但是过了没多久我家外面的墙就出现了那些话。我的邻居们不堪骚扰就开始投诉我家,曾经拿着我宣传的小区居民委员会则是也在做我的思想工作,希望我们搬走,不要影响他们。
老妈不愿意,所以现在我们就被所有人孤立了,我们去投诉外面的油漆,但是居委会也没有给我们反应,就一直拖着。”
我沉默了。
“我们一直躲在家里面不敢出去,在前不久家里面的存粮吃完了,妈妈就出去买吃的。可是妈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卖花女瞪着大眼睛看着我,她没有流泪,那是因为泪流gān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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