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徐文华目光从无情变得柔和地看向我。
他说:“轧马路吗?”我一时间竟无法跟上徐文华的话题跳跃。但是我想继续跟他说卖花女的事情,所以我同意了。
在路上,我问徐文华:“你觉不觉得给钱不是一种好行为。”我语气温和了许多。
徐文华说:“无所谓,钱财不重要。”
我被噎了一下,谁要讨论钱重不重要的问题了。
我说:“像她这样的请求,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再下决定。”
徐文华的脚步顿了,我转头看他。他目光柔和,嘴角带笑,轻轻地说:“我们?”
我急忙地说:“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算得上是共同在帮助她,我们有事应该商量一下。”我看着他的目光,总觉得……太奇怪了,有一种不是恶心,但是想要退缩,害怕的感觉。
徐文华上前一步,将我bī迫,问:“共同帮助?你觉得我对她的帮助有没有私心呢?”
他这样说近乎就是撕开了那层纱了,那个我一直想谈,但是实际上在回避的问题。
我喏喏道:“大概,大概没有吧。”徐文华的眼光太具有侵略性了。
他一开始给我的形象是一个知性的,然后给我形象是温柔善良会做饭,现在是让我切实感觉到他是一个具有侵略性的男人。
徐文华叹了一口气说:“不bī你,但是你总该懂我。”他单眼对我眨了一下,我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。
随后,他笑着往前走了。我也跟在他旁边,我看到他的步伐慢下来,与我的步伐并行。
我看到他打乱了自己的行进步调,契合了我的步调。
我看到他总是看向我的目光。
我看到他微微弯起来的嘴角。
我垂眸,不语。我们俩就像巡逻街道一样,走了半个小时有多。
徐文华看了眼手机说:“时间也不早了,你也该回家吃饭了吧。我送你?”
我摆手说:“不用了。”
徐文华握住了我的手腕,将我拉向他,压低了声音说:“如果我说我一定要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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