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馆里的项目很多,江砚行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,轻车熟路的带着易言上了三楼。
三楼有公众大厅,除了吧台还有台球桌。不过和楼下两层相比,这里的大厅人不是很多。
跟着江砚行穿过两张台球桌的时候,易言耳朵尖的听见其中几个人在说打麻将三缺一。
她立刻轻轻碰了下江砚行的胳膊,等男人侧首,她小声的说:“我刚刚听见他们说缺人打麻将诶,正好我可以过去凑一桌。”
江砚行往她身后台球桌边看去,几男几女或站或坐在那里,手里要么夹着烟要么端着酒,还有个男人不加收敛的盯着易言的背影。
他没有犹豫的道:“不跟他们打。”
“为什么?他们正好缺人啊。”
“你跟他们打会输得一干二净。”
易言倒没想那么多。
说不会打麻将是她骗他的,她可厉害了,怎么会输的那么惨。
不过装要装个全套,易言也没强求。
“那我去哪里?”
说着话,江砚行已经带着她走过了大厅,停在一间包厢门外。
这里比大厅安静不少,连空气都比大厅那边的新鲜。
江砚行叩响门,里面迅速有人开门。
伴随着一声“我的行!”,开门的男人跟易言面面相觑。
沈识的话卡在嗓子里。
看了看易言,又看了看江砚行,他结巴了,不敢确信的问江砚行,“行哥,这位是……?”
他没看错吧!燕酒!竟然是燕酒!
和行哥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燕酒!
天上下红雨了?!